「妹妹？」裴應還在等著。

        「去年—我—回—來—，你—們—剛穿新棉袍—」裴應貼在她耳畔低低唱。

        「你……唱歌真好聽。」姜寶韞遲疑了，最後只能這樣誇他。她把裴應的手輕輕拉來，抓過衛生紙乾淨漬。

        「不知，他結婚之後還是很愛看戲，但是好像沒有再跟我碎碎念什麼『男人都是等動』之類的話了，可能是雷聲大……啊……」裴應對著內輕輕，到一個稍微陷進去的凹點時她忽然蜷縮起來，麻癢爬上四肢百骸。

        姜寶韞了床穿好衣服才讓裴應睜開，他對那衣服現在的評價是不如不穿。

        「……嗯……我不……你再進去……進去點……」姜寶韞直接扣著他的手繼續往裡面擠，然後又沉默來，只是輕輕息。一波過一波的浪拍打著，她覺一秒就要溺亡。

        「……想……想不起來……歌詞……」

裴應讓她說話的確是想聽聽狀態如何，姜寶韞嘟囔著不會，裴應用臉頰磨了磨她頭頂，繼續摸索著。

        「你次帶點衣服過來放在我這裡吧，我還有兩個空衣櫃，你放點衣服比較方便。」裴應終於說了一直想提的要求。

        「妹妹，你跟我說說話。」裴應聽不見她的聲音有些焦急。

        當然那件黃直筒裙的料還是好的，可是特別輕薄，姜寶韞剛剛又了層薄汗，鵝黃紗裙緊緊咬著她的膚不放，貼也剛剛被裴應成一球了，兩團乳的尖端好似雪山上黃杜鵑的紅花，搖晃著像在引誘誰。剛剛被兩人扯開的裙襬衩裂到接近側，動作稍大一些就要走光。

        「那是你趁人之危！」姜寶韞拉過他的手腕咬一，「我平常音準很好！記憶力也很好！」

        「好吧，但是我還是要知你怎麼了。」一直闔著的裴應把她攏一攏聚在懷裡繼續動作，「你還是得說點話。」

        裴應只好去找了件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

        「那你唱唱歌好不好？」裴應心也軟的一塌糊塗，柔聲哄她，「唱……唱〈西風的話〉好不好？」

        他的又了些，但他剛剛就有意不讓姜寶韞發現，於是趕緊起裝忙。他看見她撿起原本外面罩著的針織外套穿上，但是並不怎麼用。

        裴應一隻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被在她體內，溫柔的動著。姜寶韞斜倚在他上，渙散目半睜半閉，一手被裴應抓著十指緊扣，另一手抱著他屈起的，大上有三四醒目的抓痕，她兩條漂亮的被他分開壓在小底。蓋住兩人的鼠灰被已經被扔到一邊，手指和私處交合的地方濕了一大片床單。

        「……喔，跟你說，後來因為我拒絕跟他單獨門，所以他都會帶哥一起去，結果有次姜寶旬帶著我溜去打了兩個小時的遊戲。」

        「我……想不到……我不……嗯……」

        但是他不敢說。

        「旬哥的確就是這種人呢，但是他也不會把弟弟妹妹丟吧。」裴應說著，併攏指和中指繼續往花徑裡探，溫熱的甬一邊吐一面收縮著。

        她本來就生的豔麗，穿著過大的黑西裝外套倒是有幾分冷冽意思。上半的曲線是一點不顯了，兩人又把底還來的開衩線頭修剪平整，裴應才終於能送她回家。

        「……動一動，好不好……」她聲音和人都軟得簡直要化成一灘。

        「是不會，應該說他作為我們生活裡面最大的麻煩，十分有效的嚇阻了其他麻煩。」姜寶韞吐槽親哥姜寶旬。

        「怎麼了？」裴應也聽大概不是痛的，在附近又摸索了一。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其實真的好聽，其實我真的喜歡，最好你只唱給我聽。裴應在心裡想著，她的歌聲像海上妖女惑人心神。

        兩人就這麼斷斷續續唱著，低沉醇厚的男嗓音和清脆婉轉卻破碎不成章句的女嗓音交纏在一起，冷白的銀月光聽見都溫柔了些許，斜斜照在兩人交疊的體上。

        接著，打扮的像姜總和她的菁英秘書裴先生的兩個人，在午夜時分終於踏上了姜寶韞的回家之路。

        再一次被壓了點的姜寶韞汁橫，在裴應掌心已經積成一灘，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呻聲。

        「你唱歌也好聽的，就是音準不太好，而且容易忘詞。」裴應還是閉著，笑著誇她。

        「那旬哥要是知我們的事會怎麼樣呢？」

        「去—去年……嗯……回—來……，你—們—剛……剛穿—棉袍—」姜寶韞帶著哭腔跟著唱，音準飄得不行。

        「花—少—不愁沒有—顏——，我—把—樹葉都—染—紅—」姜寶韞慢慢回過神時，裴應嘴唇幾乎貼在她耳邊，柔聲唱完最後一句。

        「太好了，我上禮拜和笙笙去買了好多衣服，這兩天覺得我缺衣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