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他哭著這麼說,一邊了我。
後就對自己的學生抱怨「不得志」、「在邊緣科系當著邊緣科目的老師」、「除了你之外本沒人好好聽我上課」、「再這樣
去就非升即走(意指無法升等就得離開)」什麼的,眉頭緊鎖,
神迷茫,都快哭的樣
,讓人想欺負。你說,他會和自己女朋友說這種話嗎?
我喜歡他眉心的那顆痣,幻想過好多次去咬一咬;喜歡他在工作後稍微有一點鍛鍊的體,撫摸起來格外順手;更喜歡他一邊哽咽著,一邊抱著我的腰
,開始用力地、帶著哭腔地
起來的樣
。
很刺激吧?和自己的學生。我沒這麼問他,怕驚醒他殘存的理智。只是輕輕脫
自己和他的衣服,溫柔地跨坐在他
上,溫柔地和他接吻,溫柔地對他說「老師……我帶了保險套哦。」
只能說,得到之後就覺得很無趣了吧。
嗯?絕對不是因為分數才去睡他的,你把我想得太功利了。啊?真的不喜歡他嗎?這個……怎麼說呢……
很難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了吧?漂亮女學生的媽媽式攻擊,哈哈……
真是難忘的夜晚呢。
你問之後呀?
我將他的手拉過來,輕輕貼在我的臉頰上,他愣著看著我。
我也要變得暈暈乎乎了……意識被強烈的快沖得七零八落。這麼想著,我伸
手臂,勾住他的脖
,將他汗濕的頭拉
來,吻上他微張的、
息著的唇。他像是怎麼親也親不夠似的,貪婪地
著我。
他真的哭了,淚和汗
黏膩地蹭在我的頸窩和鎖骨上。我把他抱得更緊,手指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對待小寶寶一樣安撫著他。
我們了很久。換了好幾個姿勢。有時是我騎在他
上,掌控著節奏,俯視著他迷醉沉淪的表
;有時是他把我壓在
,從後面進
,狠狠撞擊,像要把所有鬱結都發洩
來。保險套用光了,他也不
不顧。最後一次,他把我雙
架在肩上,
體壓得很低,發狠般地衝刺,每一次都像是要貫穿我的
體。在瀕臨極限的頂點,滾燙的
毫無保留地、深深地
進了我
體最深處。
受不了了,徹底拋棄份呀地位呀
德呀什麼的,一
勁地把我撲倒,一
勁地親吻和啃咬我。從我的額頭、眉骨、
瞼,一路蔓延到臉頰、頸側,又
到乳頭。
住、用力地
、
舐,牙齒偶爾不輕不重地刮過
的
心。另一隻手則近乎
暴地
著另一邊飽滿的乳肉,指尖夾住早已
的乳頭,捻動、拉扯。
你說呢?老師。
「真的很想……好好安老師啊。」
他就這樣暈暈乎乎地吃完飯,暈暈乎乎地和我牽著手走餐廳,暈暈乎乎地走到附近的酒店前,暈暈乎乎地和我開了房——與其說是暈暈乎乎,不如說是一種半推半就的默許。
蟲上腦的男人,防線脆弱得不堪一擊。
課我也不去上了,室友還問我呢,說她看老師在課上東張西望的估計是在找我。哈哈,期末分數的話,不好不壞吧,九十多分,排名第七還是第八——他給分數很好的,當然我也是很努力地在完成課程作業啦,我覺得我是得上這個分數的。所以我第三個學期才又選了他的課嘛,不過也沒去上,一次都沒去,懶得去了。
「嗯…老師…好棒…」我故意發甜膩的呻
,扭動腰肢去迎合他的衝撞。他抿緊了唇衝刺。原來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爆發起來是這樣的呀。床墊發
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汗
從他額角大顆滾落,滴在我的
,與我的汗
為一體。
「老師您真的…太辛苦了,」我的聲音放得又輕又軟,帶著恰到好處的憐惜,「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
好舒服。老師全心此刻都在我這裡。
雖然嚎啕大哭著,肉棒卻很神,
梆梆地貼著我的小腹。
我捧住他的臉,強迫他看著我。他被迫抬起淚朦朧的臉,
神與我相接。過去兩個學期,這雙
睛在講台上無數次溫和地看向我,帶著笑意。但此刻完全不同呢,瞳孔裡有悲傷、糾結與
慾;最重要的是,倒映著我的樣
。
……
我則把他抱在懷裡,溫柔地摸摸他的頭,一邊低語:「沒事的…沒事的…老師…」「一切都會變好的…」「你已經很努力了…我懂的…我都懂…」,一邊發細碎的呻
。
「嗯嗯」,我裝很能共
的樣
,蹙起眉頭,伸
手輕輕覆上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他
意識地想
開,指尖蜷縮了一
,最終還是停在那裡,任由我握著。
我在他還沒醒來之前就先走了,把他LINE刪掉了。這樣最好吧?他不用再擔心我會拿這件事威脅他,或者糾纏不清。後來也沒有再聯絡了,估計他也不好意思吧。
再溫柔地補充一句,「但是……老師想不套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