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一樣了吧?”柏宏看著她說。
“我還是努力地學,但不是為了他了,是為了我自己。”女孩微笑著說。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還是妳要載我回去?”
“我父親四歲就離開我們了,帶著他的新婚妻小搬到加拿大。小時候我會搜尋他的名字,現在一些期刊論文上,我想知
他在
什麼、我想看懂那些英文字,我好努力地學,甚至曾經希望他有一天會後悔回來找我們。”
“Buffet在隔街,其他人在那。”柏宏笑著說。女孩才恍然大悟,她看著餐廳的擺設與氣氛,一般朋友不會約在這裡。不禁有點扭
,臉上一陣紅。
這次研討會結束來餐敘吧?20個人名額有限,想保留給積極參與的妳。柏宏傳了訊息。
主持人您好,時光飛逝,希望您可以替我問候她。如果她需要,將來我很樂意見上一面。
他們準備一同起時,從
樓層注意到遠處馬路匯聚了幾台警消防車與救護車,起了警覺心。
“你也不能喝?”
不見不散。柏宏傳了餐廳住址,忙碌的女孩也沒有多看。
柏宏是個會提問的人,因為他與父親有一面之緣,女孩與他分享了父親的事:
“你怎麼沒說要在這種地方?我上完課就直接過來了。”女孩尷尬地說。
“腮紅很。”柏宏又笑著說。
好啊。謝謝喔。女孩不疑有他一答應。
柏宏好像是個沉著冷靜、從容優雅的人,他可以掌握說話的時間與速度,說不的磁
音讓人想把話語權交給他,多聽他說,女孩欣賞這樣的特點。
柏宏沒有傳訊息,她留言給他:激不盡,最好的發言人。
這算什麼?在上的,我才不想見你。女孩內心引起軒然大波,要沉澱很久很久的
覺,她目前沒有任何話要告訴父親,柏宏已經簡單明瞭幫她
盡一切。
“你確定我會心打扮?”女孩開玩笑地說。
“我有傳地址給妳啊!”
“我以為是Buffet。”
“公司又沒規定我得全程在場,那邊我已經先結完帳也打過招呼了。”
“沒想到吃完這麼晚了,妳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You bet!”柏宏自信滿滿地說。
“敬妳一杯,以茶代酒。”
“有時開會更晚呢。”
過了一陣,柏宏終於詢問餐敘的事:
“你、你不在那邊可以嗎?”
“慕言這裡。”女孩循著柏宏的聲音望去。
“次我會詳細告訴妳,讓妳有時間
心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