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一效果很满意，换上了温柔而诱惑的气：："但是，如果你乖乖照，不仅不用赔钱，这个月在给你八百元奖金。而且，只要你能把萧总伺候好，红包什么的不是问题，不然的话..."

        然而，无论是萧雨岚冷漠的表，还是林媚烟警告的目光，都表明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何以昂僵住了。他张了张嘴，却说不一个字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像般席卷全，他的脸涨得通红，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酒还未完全退散。

        "萧总您说！只要我能到..."何以昂连忙抓住这救命稻草，激动的从沙发弹了起来。

        她故意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

        何以昂到一阵天旋地转。一方面，从小接受的传统教育告诉他这样是极度屈辱的；另一方面，现实的压力又让他无法承受可能带来的后果。他无法想象萧总这一衣服的价格――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对...对不起，萧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结结巴巴地着歉，声音因恐惧而发颤，"我愿意赔偿您的一切损失，请您原谅我这一次..."

        "好了，别像个傻一样。"萧雨岚慢条斯理地回到真沙发边坐，修长的双交叠在一起。她刻意将沾满酒的右抬，搭在左膝之上，让那片深的湿痕清晰可见，"跪，净。"

牌客，不是你耍酒疯的对象！"

        萧雨岚闻言轻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巴，迫使他仰望自己。她的唇勾勒一抹嘲讽的笑容："哦？赔偿？"

        "何以昂！"林媚烟猛然提了嗓音，几步跨到男孩面前，"你想清楚了？今年年终奖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不仅如此，你等着萧总起诉你吧！"

        "五...五千？..."何以昂彻底崩溃了，整个人在沙发上。

        林媚烟站在一旁，心里一清二楚。虽然表面上看剑弩张，其实萧雨岚心里本不生气，她演这一，只是为了控制这个儿，让他彻底臣服。她知，像这种单纯天真，未经世事险恶的孩，只用金钱是收买不了的，必须控制他的心。此刻，她只需要合的往前推一，就能把这个孩驯服。

        萧雨岚微微转，让裙摆上的酒渍完全展现在何以昂前。她轻叹了一气，却又带着几分玩味："其实嘛...也不是不能商量。"

        "何以昂，你以为你是谁？萧总这一你知值多少钱吗？”林媚烟声音冰冷，"这条丝袜就五千多，你一个月工资够赔吗？"

        何以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境有多么糟糕。刚才被灌酒时那种晕眩的觉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他低，汗混着酒从额角落。

        "这...这是侮辱人！"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还在微微发抖，但已经带上了一丝。

        房间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何以昂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狂的声音。他的视线飘忽不定，在两个女人脸上来回扫视，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转机。

        "呵，还有骨气。"萧雨岚眯起了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们就规矩办事吧。林经理，这种不懂事的员工该怎么理？"

        “不，不要...”何以昂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