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也很兴奋，尽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他从未觉得电梯的速度如此之慢过。他庆幸自己的生活习惯算得上良好，才不会让席涟看到一个凌乱的房间。

        然而第二天早上，席涟正打算去店里走一趟的时候，她在降的电梯里偶遇了准备去健房的程郁。

        席涟走了去。门关上，两个人迅速地吻在了一起。

        至于席涟为什么不拒绝？这当然可以说是因为她不擅长拒绝。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来打扰。

        电梯，两个人没有牵手，没有任何亲密的举措，看上去只像普通的邻居。电梯门再次打开，席涟和程郁依次走了来。程郁在门锁上输指纹的时候他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有些难以置信，也有些欣喜若狂。

母亲，也是一个好老板。她从来没有删除过和程郁的聊天记录，因为她知邱涉足够尊重她，也足够她，所以他从来不会怀疑她。不过就从聊天记录来看，席涟也确实没有任何会被指的地方，完全可以认为是程郁单方面的纠缠与扰。

        席涟没有否认。她俯视着的程郁，难得的对着他现在那张被汗缀着的脸有了几分目眩神迷。她笑了，吻了一他的睛，温柔地说：“聪明的孩，奖励你的。”

        直到程郁拿准备好的计生用品，席涟才给一个疑问的神。程郁轻笑：“我之前就说过，你不喜平淡。”他托住她的，呢喃着说：“或早或迟，你一定会选择。只在于对象是不是我的区别罢了。”

        电梯已经到达车库层，门开了，两个人都没有向外走去。程郁住关闭的钮，让电梯门保持开着的状态，然后礼貌地发邀请：“认识这么久，不来我家坐坐吗？”

        很契合的一次验。两个人互相攫取着彼此的呼，程郁注意到前一晚邱涉在席涟上留的吻痕，他不愿席涟为难，但是此时此刻放大了他的占有，于是他选择用自己的覆盖掉那一层旧的痕迹。

        席涟这个选择无非是因为她想要这么，也就是说，其实对象是谁并不重要，只是在当这个时节，刚好是程郁。这就意味着，其实邱涉并没有错任何，就连席涟也挑不来任何可以指责他、对他表示不满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德太低，也缺乏对婚姻的忠贞。

        他的言语中透几分引诱的意味，但是那扇打开的门又象征着他给席涟留了拒绝的余地。毕竟两人都心知肚明：就算席涟拒绝了他这一次，程郁还会有一次，他还是会邀请她。

        轨开始发生偏离。这个认知让席涟到些许的兴奋，她在想，电梯升到一楼的时候，会不会遇到突然回家拿资料的邱涉？会不会遇到其他的熟人？

        程郁明显也很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扬起了笑容打了招呼。但是与此同时，他又锐地察觉到今天的席涟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因为席涟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上扫了他几。这似乎也在暗示着什么。

        他想的没错，席涟确实在犹豫。她在衡量前这个人是否值得她踏脱轨的那一步。她垂着睛想到加州海边那个未完成的、或许会带有瑰夏味的吻，想到那一张张专门为了引她而发的照片，难得的犹豫了。

        然而席涟没有。

        她抬起，摁了程郁所在的楼层，轻声说：“为什么不呢。”

        穿上没多久的衣服被很快脱，浴室的花洒冲刷着两个紧急接的影。席涟状态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因为她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一，这些都是她自主作的选择。

        伴随着“滴”的一声，指纹解锁成功。程郁拉开了自家房门，礼貌地向席涟说：“迎来我家客。”

        所有思绪不过只是一个摇晃的瞬间，程郁刚好抓住了这个瞬间。

        程郁想，席涟似乎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