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的秘密吗……？”

        “可是你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你看我的神……特别温柔。”

        “你会变成什么样呢……和我一样疯掉吗……？”

        为什么她还要留在这里？

        “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英兰的脸，温柔的气息再次包裹着他，让人觉得无比的安定。

        “你被灌输的，都是维尔纳老师的记忆，他们想让你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一样的事。”

        “为什么你会知？”

        她拿了那枚“先锋”勋章，摊开在手掌心。

        “但是我不会后悔的，我还要救你。”

        为什么会和她在那场婚礼上相遇，为什么每次和她近距离接时会变得异常亢奋……

        这、这怎么可能？

        “你可能不相信，那种实验手段会对深度眠你的意识，让你忘记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篡改你的记忆。从此之后，你只能记得他们想要让你记得的东西。”

        “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背叛帝国，也不会背叛你，我会安全送你回到你原本应该在的地方。但在

        如果一切正如她所说，这些都是来自于这分记忆的主人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成为了他的人格不可或缺的一分。

        “可是……为什么……会是你……？”

        英兰能够知到潜意识里对她的信任――从她的第一次靠近自己开始，他的神连同肉，都完全相信了她绝不会伤害自己。

        可是……她说的是对的。

        “那不是真正的你。”

        那是一种无比扎实的安全和信赖。

种神――好像随时都要杀了我。”

        “还痛吗？”

        “你……不是怪，你是帝国的英雄。”

        为什么不甩开他远走飞？

        为什么……想要杀了她？

        “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的，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会救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我明白他们想对我什么。你是无辜的，如果这次你的任务失败了，他们就会接着选择一个人，重新植维尔纳的记忆，再送到我面前，一直，一直到我心甘愿回到组织的那一天……”

        “可是以现在的技术还不到完全控制一个人。如果有人告诉你，你和维尔纳容貌相似，大概是因为你的大脑排异很，他们只能不停对你行心理暗示，来加固这种认知。而现在，你已经完全知不到那种差异了。”

        “看来，你已经被完全放弃了。”

        可是英兰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因为它们是割裂的，是毫无关系的两分。

        “你相信我吗？”

        从见到她的第一开始，那种记忆的割裂就已经浮现。

        “还有，现在只有留在我边才是最安全的，如果KRB发现你脱离了控制，你的境会非常危险，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在此之前，你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你特意表演的演员，每一幕都是为你心编排的演。”

        “你不觉得奇怪吗？”

        “第一次违抗命令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无知。”

        她扶着英兰坐在她的旁，望着远战火纷飞的边陲小镇若有所思。

        “不你是谁也好，都是受我牵连才变成现在这个样，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她回过看着英兰，阳光的映照，纤长的睫散发着柔的光芒。

        “我是一个……可怕的怪。”

        “这是S级的最机密，如果你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少尉军官，不可能有权限知的。”

        “……什么秘密？”

        她凝视着英兰的睛，似乎想要透过瞳孔窥视他的灵魂。

        我……到底是谁？

        “我并不知你是谁，不知你来自哪里，我也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快回忆起来。”

        她好像哭了，睛里氤氲起一层朦胧的光，转瞬间又消失不见。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