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事。”

        是辅导作业。本应该如此。凯尔希看着桌前摊开的有机化学练习卷，神却再也无法集中在练习册上。切茜娅坐在她侧，却局促不安。她的双并拢，有意识地朝着与凯尔希相反的方向偏去，似乎她浑都在抗拒着凯尔希，可只有她的右手那样积极地侍奉着。

        手心被迫收紧，双人的握力让凯尔希舒服地发低，紧接着她引导切茜娅的虎圈住上端，轻柔地将包褪，

        她有一瞬间迟钝了，不过立刻起桌上的湿巾，草草去左手无名指戒指上的汤汁。失了手的亚叶好像更为愧疚，她嗫嚅着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学……您…父母的――”

        2024年1月24日。

        不。没事。凯尔希抬看向亚叶，稍一沉：“今晚去吃个日料吗？”

        切茜娅急急忙忙咽嘴里的糖醋排条，提了一个想法。现在想来，刚吃完午饭就想吃小，当时的她们两人都完全不在意会吃坏肚。

        “没事，一起还快。”她拾起亚叶面前的饭盒，将所有的剩饭剩菜归在汤碗里，又朝塑料袋一扔，这让亚叶非常不好意思。

        凯尔希紧了紧右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锁在自己的手心，那枚戒指说实话有膈着，膈应的不只是。你在恋着。

        “好！非常谢！”

        “没有。只是最近你很辛苦。”凯尔希稍微想了想，用一种更为轻松的吻，“搓一顿？”

        亚叶，小凯尔希五届的学妹。难以想象这个正在摆过滤的女孩，在五年前哭着求凯尔希把她收作学生。至于为什么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她连一个导师都找不到，落魄到每天吃菜馒度日，凯尔希不关心，也从不过问。

        “诶？！为什么这么突然……学，我哪里得不好吗？”

        发的肉涨着鲜红，她温的手却握着那什发抖。切茜娅的手指修长，中指缀着一个小小的书茧，无名指着一枚朴素的细银戒指，五指涂着豆沙与浅灰的指甲油。她的手指圈起，拇指不时绕着首轻抚，每当她掠过，凯尔希便会抑制不住中的低，此时切茜娅就会更为窘迫。

        切茜娅的手法并不好，表面上她很努力地在套，可甚至都没怎么到上。凯尔希用右手包住切茜娅的手，这让白发的女人发一小声惊叫，本能地想要逃开。

唔，去我初中那里吧！有个超好吃的炸鸡柳！”

        “不。”凯尔希把脏了的湿巾扔塑料袋扎好，把整个一提放在垃圾桶边，“没事。来，开始吧。”

        被借，被理由，所驱动的，她的，她的小老师，不时抬起抿起双唇，双颊通红。她有意躲闪着凯尔希的视线，可是却又不禁多次瞟着那个令她如此慌张的。

        凯尔希收拾好面前的饭盒，匆匆抹了抹嘴，把一次筷扔了塑料袋。

        倒不是什么需要谢的事就是了……今天如果早班，吃完应该是八，回到家就要――啊，从那家日料回家要三刻钟。

        学习压力、升学考试、青期焦躁――什么理由都好，什么理由都行。什么都是理由，什么都是借。

        手指之间溢的是手汗，还是从端滴落的前，凯尔希分不清，那若有若无的望气息已经在房间里铺开，夏天薄薄的衣服摩着，偶尔夹杂着几声凯尔希压抑的息，静谧得可怕，却足以让她深陷其中。

        指了她论文中两个明显的局限之，凯尔希让她在两个月的时间阐述清楚，便让她跟着自己了。随后的日……凯尔希似乎没怎么注意，忙着――

        稍有些焦躁，不过很快被打消。日料啊，很久没去吃了。

        “啊，学，我来收拾吧。”

        “啊！”

        2008年7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