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啊。"我抓起抱枕挡住脸，"就是逛了逛古城..."

        周煜阳坐起来，锐地眯起："你们怎么了？"

        空气瞬间凝固。我站在两个大的影之间，突然意识到――有些平衡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嗯？"

        "要再试一次才知。"他低声说，然后再次吻上来。

        "玩得开心吗？"他懒洋洋地问，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他轻笑一声，拇指摩挲着我的指节："第一次。"

        我的心漏了一拍："那...我合得好吗？"

        周昱辰突然停脚步，在无人的小巷里把我拉到前。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阴影，镜片后的睛深不见底。

        "解释一？"周煜阳松开我，转向他哥哥。

        "我们该回去了。"他说，但没松开我的手。

        起初只是轻柔的碰，像羽拂过。但当我无意识地发一声轻哼时，周昱辰突然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尖撬开我的唇齿，带着酒的辛辣长驱直。这个吻太超过了――湿、火、充满侵略。我抓住他的衬衫前襟，指尖碰到他的锁骨。

        "我哥？"他声音低沉得可怕。

        走酒馆时，夜风冷却了发的脸颊。周昱辰走在我边，手指若有似无地过我的手背。转过三个街角后，他终于牵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

        远传来脚步声，我们迅速分开。周昱辰整理了一被我抓皱的衬衫，又帮我拨好额前的碎发。他的手指在发抖，这个发现让我发胀。

        "昱辰哥..."我小声喊他。

        "嗯。"我糊应，嘴唇还残留着被亲吻的酥麻。

        "佳颖。"周煜阳突然凑近，"你嘴巴有。"

        "抱歉。"他声音沙哑，结剧烈动，"我..."

        周昱辰的手到我后颈，轻轻着那块的肤。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带。我们贴得那么近，我能觉到他急促的心和逐渐失控的温。

        隔桌突然爆发掌声――那对侣大概又了什么大胆举动。但这声音惊醒了我们。周昱辰猛地后退，镜链在灯光晃一银光。

回答，他的唇已经压了来。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能受到他急促的呼。不需要歉。不需要解释。这一刻的力就在于它的不可言说。

        "理论知识丰富。"他推了推镜，又变回那个冷静自持的周昱辰，如果忽略他通红的耳尖的话，"实践需要合对象。"

        这次没有酒作祟，没有旁人打扰。只有他灼的呼，灵巧的尖，和那双扣在我腰后微微颤抖的手。我踮起脚尖回应他，尝到了薄荷糖和刚才那杯威士忌的余味。

        回到酒店时，周煜阳已经回来了，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骗人！"我瞪大睛，"刚才那个...那个..."

        周昱辰抓住我的手腕，轻轻吻了吻我的掌心。这个比刚才任何接都更轻柔的动作，却让我浑颤抖。

        "你...经常接吻吗？"

        周昱辰径直走向浴室："我先洗澡。"

        浴室的声停了。周昱辰着发走来，看到我们的姿势时脚步一顿。

        我心骤停，意识了嘴唇――这个动作让周煜阳的神瞬间暗了来。他伸手住我的巴，拇指重重过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