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直起，抓起旁边婆母的手腕，把那只丰腴的手在自己血的胳膊上，她吓得尖叫，想回手，却被她死死攥着，动不了分毫。

        【……】系统的电声乱成一团，像是在疯狂计算利弊。

        “导致什么？导致你这破系统过载？”凌蓉蓉弯腰，盯着地上自己的血痕，语气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

        “50%？”她忽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廊撞回音，听得人发麻，“系统，你打发要饭的呢？”

        【……可解锁技能【疼痛转移】，可将自50%痛转移给指定目标，每日限用三次。】系统几乎是咬着牙报技能名，像是在割肉。

        “一，”她没理系统的尖叫，自顾自数，“我要个能治住那些想动我的人的本事。比如，我疼的时候，能让他们更疼？”

        她的手背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疼痛让她觉得踏实――因为她知，一次疼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个人。

        “早这样不就完了？”凌蓉蓉甩了甩手上的血，看着那伤以肉可见的速度止血――大概是系统怕她真的血过多死了。

        她捡起地上的碎镜片，这次直接划向自己的手背，力狠戾，血瞬间涌了来。

        片刻后，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响起来：【……技能调整为100%疼痛转移，每日限用一次。宿主，这是底线。】

        【宿主！你在违规作！制100%转移会发惩罚机制――】系统的尖叫快破音了。

        【宿主！你不能……】

        话音刚落，华服妇人突然“啊”地惨叫一声，像是自己的胳膊被生生撕开，疼得直哆嗦，泪瞬间涌了来。

        “惩罚？”凌蓉蓉松开她，看着对方抱着胳膊在地上发抖，忽然笑得更了，“电击？抹杀？来啊。”

        凌蓉蓉耐心地等着，甚至还伸了指尖的血，那铁锈味让她更加清醒。她太懂了，对付这种有规则束缚的东西，就得比它更豁得去。

        系统在她脑里沉默着，大概是终于明白，它绑来的不是一个炮灰，而是一个能把痛苦变成武的疯。

        “要么给我100%转移，让所有惹我的人跟我一起疼到骨里，”她举着血的手，“要么我现在就把这血抹他们一脸，再当场撞死在上――你选哪个？”

        【宿主，50%已是基础上限，过度转移可能导致……】

当我帮你活的‘工’。不然我现在就冲厨房，拿把菜刀把那五个潜在男主全砍了，让你这破世界直接崩盘，咱们谁也别好过。”

        “你看，”凌蓉蓉对着虚空说话，神却盯着那婆母惨白的脸，“现在我疼，她也得疼。你要是只转50%，她疼得不够，次还敢在背后骂我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