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

        对不住了，王女殿！这也是为了避免您误歧途！

        娜鼓足勇气，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大声对王说：“陛，其实……我发现王女殿最近找到了人！

        “虽然我没见到过那个人，不知她的份，但是殿不仅天天晚上会找借跑门去，和人幽会，还在昨晚，居然把那个不知好歹的野女人领回寝间了！”

        “……”

        王一时无言。

        娜等了片刻，也不敢抬起来，只听王沉默着，就以为她是被这个惊人的消息懵了。于是生怕她不信，一步涨红耳朵，语无次地解释。

        “陛，我、我昨天晚上是亲耳听到殿在寝间里又又叫，叫得可、可好听了……咳，还有今天早上也很蹊跷：殿醒来的时候是睡在床上的！床铺虽然不知怎么收拾得很净，但房间里还残留有激烈过的味！――怎么想都是殿昨晚和野女人了个啊！”

        嗯，的确的。

        王想起昨晚女儿抱着她了好多，最后还在第五次的时候失禁了。她临走的时候，不得不当场把满是狼藉的床单用法洗净烘，还费了时间把因为在妈妈面前失禁，尴尬闹别扭了的女儿安抚开心。

        不过林影实在是个很好哄的孩，喂她吃，抱着她把她哄睡就好了。

        那时王侧卧在女儿边，看着她着自己的渐渐呼平和，闭着睛，小猫一样恬静的睡颜，模糊地想到，似乎除了刚刚诞生的那段时光，她压没像现在这样仔细陪伴和照料过女儿。

        当她抱着襁褓回到军中，震惊于她的力量，有过育儿经验的属们就纷纷愿献殷勤。而且她最初错误的喂养方法还吓坏过那些属，更促使他们地主动替她照顾孩，好避免这个并非血族的女婴养成吃血的异癖。

        再到后来，忙于四征伐平叛，建立帝国的工作，等到王偶尔想起这个孩的存在，去看她一的时候，几乎每次相见，女孩的个和样，都与她上一次的印象有所不同。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总是亮晶晶地望着自己的蓝睛，以及，鲜活动听的心音。

        “我知了。劳你费心了，娜。”

        听到呼唤的女仆，赶紧毕恭毕敬地站直，弱弱地应了一声“不麻烦”。

        “但，我的女儿也不小了，她有人是很正常的事吧？”

        却没想到，王虽然面上保持着微笑，底却无一笑意地继续说。

        “以后记住，你只需要好女仆该的事就足够了，不要多闲事，娜小。”

        娜被金黄瑰丽的瞳直勾勾地盯着，后背突然沁冷汗。

        那双乍看十分璀璨漂亮的瞳，却好似装着能吞噬一切的无尽深渊。

        她顿时吓得心慌连连深鞠躬:“对、对不起，陛！我……我以后再不会了……绝不会再对殿的事私自好奇……不，不是的！我也不是故意打探，只、只是于担心……”

        她歉得语无次，话音颤抖得厉害，几度险些破音。

        然而，王静了片刻，似忽然想起什么来，话锋一转，打断她，却音调复归平和。

        “哦，我的意思是，以后深夜听床这样的事就不要了。但是娜，如果你看到小影白天与哪个年岁相近的人走得很近，还是过来告诉我吧。若经证实确有其人，我会额外支付你一笔奖金。”

        娜愣住。

        “是……啊？”

        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没听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