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玉面郎君倒是颇为gao兴,这种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放心地在这里玩nong和屠宰那些抓来的小姑娘了。“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了她如花似玉的shenzi,让她依顺了自己,呵呵,象阿雪这样的极品,可不能先吃了,得留xia来慢慢享用。”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chu声来,脑海中幻想着阿雪luoloushenzi在kuaxia婉转承huan的场景。
这时,透过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声音传来,并能隐隐看见一个白se的影zi在小河边。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遥还在熟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尝绝se女zi的mei味了。玉面郎君向小河边偷偷蹑去,kuaxia肉棍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来。穿过竹林,yan前豁然开朗,但见碧草如茵,绿se的草地后,是清清的河liu,小河边,一个素衣女zi正躬腰浣衣,浑圆的屁gu微微撅着,展lou着dang人心魄的魅力,从衣着看,不是阿雪还会是谁?
玉面郎君只觉kuaxia肉棍忽然间胀得难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但却清醒地知dao,要想阿雪乖乖地顺了自己,靠qiang来的方式不行,还得施展一番手段。玉面郎君qiang压xia心touyu火,装着一副轻松的样zi一边慢慢走近阿雪,一边呵呵笑dao:“阿雪jie起这么早啊,来,让小弟帮帮你!”阿雪一边直起腰来,一边说:“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xing起来了,先生昨天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啊?”说着回tou瞥了玉面郎君一yan。谁知这一瞥不打紧,忽然红生双颊,忙把tou扭了回去,嗫嚅dao:“先生,给你zuo的新衣服为什么不穿,还穿着那破衣服啊?羞死人了!”玉面郎君闻言低tou一看,原来自己的肉棍又从那破烂chu1钻了chu来,正gao昂着tou呢,那样zi要多雄壮有多雄壮!若说昨晚被阿雪瞥见时天se渐黑尚瞧得不甚分明,此时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岂不是被一览无余?任玉面郎君chu1事老练,也不禁羞赧满面,老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能清晰的听见河shui奔liu和微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过tou瞥了玉面郎君一yan,可一瞥又连忙扭了过去,脸上红晕更甚,嗔dao:“先生,怎么还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吗?”玉面郎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来了,这错误可犯得不轻,幸好阿雪虽语han轻嗔,但语气中似乎并无恼怒之意。玉面郎君不愧是玉面郎君,见阿雪并未真个恼他,脑袋瓜zi立刻灵光起来,联想到昨晚阿雪见到自己luolou的肉棍、那木板墙上既隔不了音也挡不了光的feng隙以及阿雪为自己zuo的长衫,ma上猜到这阿雪实际上早已对自己暗生qing意,呵呵,这xia可好办了,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容易,这阿雪已是到手的猎wu,看样zi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轻笑,yan珠zi一转,竟悄悄扯了破衫,往shen后一丢,呵呵dao:“阿雪jie,我已掩好了,你看这样行吗?”阿雪哪知dao玉面郎君是诓她,闻言转过tou来,只见明晃晃的阳光xia,玉面郎君shen无寸缕,一shen洁白的肌肤闪着金光,kuaxia却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从林之中,一gen硕大的肉棒冲天而起,cu壮圆run,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肉棒xia还挂着一个ruan乎乎的pinang,隐隐见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肉棒在轻轻颤动,那两个圆球样的东西也轻轻蠕动。
阿雪还是chu1女之shen,此生还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当然也未细细看过男人kuaxia之wu,虽说昨晚也曾远远瞥见玉面郎君luolou的阴bu和屁gu,但必竟天se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现在却几乎肌肤相chu2,距离如此之近,光线又是如此之好,甚至连肉棍上那暴lou的青筋和guitou上的mayan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她zuo梦也没想到会chu现如此局面,一见之xia哪能不大惊失se,当xia只觉脑zi一懵,脚xia一hua,shenzi已ruanruan地向后倒去,饶是玉面郎君手急yan快也相扶不及。只听“扑通”一声,阿雪的shenzi已落ru了河里,溅起无数灿烂的shui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个飞步纵ru河里,伸手去捞阿雪的shenzi。阿雪虽自幼生长河边,却不会shui,慌乱中双手乱抓,想捞住什么救命的wu事,忽地右手gan觉抓住一木棒样的东西,忙死死攫住,同时gan觉一个光hua结实的shenti贴上来,自己的腰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搂住,忙也伸chu手搂住对方,心里才安稳了些。
玉面郎君搂着阿雪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