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终于崩溃，她哭着哑声喊：“你……你是疯……”

        他的手指沿着她腰线，指腹划过边缘，像是要故意挑逗她那一可怜的面。

        他顿了顿，像在等她辩解。但她没有说话，甚至连泪也不来。她只是看着他，像看一场失控的火，无法熄灭，也不敢逃。

        啪――

        她咬唇，闭，抵抗。

        “现在，你也可以说一次。说给我听，楚夏。你到底是什么？”

        “你怕了吗？”

        “我只想看看，一个轨的女人，究竟能多会演戏。”

比跟我在一起更大声？”

        文容一边她，一边拍了拍床手机，镜冷静记录她乱颤的。

        “你知我怎么发现的吗？”

        楚夏全僵住，瞳孔震颤，羞耻像刀片刮过肤般从脖一路烧到。她试图挣脱，但文容反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摁倒在床上，动作并不凶狠，却稳固得令人窒息。就像他的职业：律师――不是用蛮力，而是用规则反杀你。

        他将她一侧吊带撩，锁骨，亲了一，又在她耳后低语，像是恋人之间最缠绵的话。

        楚夏仿佛被破的玻璃心脏，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震颤，痛与羞耻一齐涌上，尖几乎咬破自己。

        他猛地压腰，撑开她的，动作狠而稳，准得像是经过计算。

        他咬着她耳，语气近乎温柔，“疯得只想把你成一滩烂泥。”

        “      你走那人房间那天回家，有红印，你说是团建的时候新来的实习生倒酒洒的。我信了。可后来我刷到你手机里那个无备注的那个男人的朋友圈，那天他晒的红酒，是我们一起去喝的那家店。”

        他的手落在她脸侧，力不重，却得她整个人都偏了一，耳朵嗡嗡作响。她张气，泪终于顺着脸颊。

        “于是我调了酒店楼的监控。然后――你知我看到什么了吗？”

        “你很会叫。”他说，“在他嘴里，你说你是只狐狸。”

        他忽然放轻了声音，像在哄一个小孩：“你不说，那我只好自己来教你。”

        他没有急着，而是一寸一寸地将她掰开，动作几乎是温柔的，像是要剥开一颗熟透的果实。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生气。”

        “对，我是。”

        他贴着她耳廓，鼻息拂过她发湿的鬓角，“那你那天，是不是一都不怕？”

        他跪在她上，并未紧贴，只是俯瞰她的样，如同某种审判官。

        他不等她回答，一手将她两只手腕扣住，压过，压了来。他没亲她的嘴，只是冷冷注视着她的睛，仿佛要把她瞳孔里那仅存的尊严撕碎。

        “太晚了，楚夏。”他语气低沉，“我已经知了。”

        楚夏终于说话了，声音微弱如烟：“我以为……你不会知……”

        “看着镜。”他息着说，“告诉它，你是谁的。”

        他说着解开腰带，带落地毯，发低沉的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