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炕沿上的火，kuazi里的shui

        夜，像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丝合feng地盖住了整个狗zi湾。

        李二狗家的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daofeng，一个黑影猫着腰，闪了chu来，又飞快地把门带上。

        二狗的心，就跟揣了个兔zi似的，“砰砰砰”地快从嗓ziyan儿tiaochu来了。他贴着墙gen，借着各家窗hu里透chu的那dian微弱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东tou摸。晚风chui在shen上，本该是凉飕飕的，可他浑shen的血都像开了锅一样，tang得他直冒汗。

        路过村kou那棵大槐树的时候，他xia意识地缩了缩脖zi。白天，王大喇叭就是在这儿用话噎得他半死。他仿佛还能看见那几个长she2tou的婆娘，正躲在黑暗里，用针一样的目光扎着他的后背。

        妈的，guan不了那么多了！      他心里骂了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脚xia的步zi更快了。

        chun香嫂家那栋红砖房，在黑夜里像一tou沉默的野兽，静静地趴着。屋里透chu一dian昏黄的光，那扇门，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虚掩着，留着一dao能让人想ru非非的feng。

        二狗站在院门kou，zuo了好几个深呼xi，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kou，手伸chu去，又缩回来，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一咬牙，轻轻一推。

        门，开了。

        一gu完全不同于他家那guzi汗味和土腥味的香气，瞬间将他包裹。那是一种廉价雪花膏的香味，混合着女人刚洗完澡的re乎乎的ti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勾人的sao气。这味dao，闻得二狗tou晕目眩，tui肚zi都有dian转筋。

        屋里收拾得利利索索，地上是平整的shui泥地，墙上贴着gan1净的报纸。炕上铺着崭新的碎花床单。一个带着粉se灯罩的台灯，在炕tou亮着，散发着暧昧的、nuanrongrong的光。

        王chun香就坐在炕沿边上，已经换了一shen肉粉se的睡裙。那料zihua溜溜的，紧紧地贴在她shen上，把那两团大白兔和圆gungun的屁gudanzi，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两条白生生的大tui并在一起，tou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dan儿红扑扑的，看见二狗jin来，yan睛里像有钩zi一样，亮得吓人。

        “二狗……你可算来了……嫂zi等得心都慌了……”      她的声音又ruan又糯，带着一丝颤抖。

        二狗“嗯”了一声，手脚都不知dao往哪儿放，像gen木tou桩zi似的杵在门kou，yan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又不敢看得太lou骨。他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挤chu一句：“嫂zi……你家那灯……”

        “嗨，啥灯啊。”      chun香嫂“噗嗤”一声笑了，风qing万种地白了他一yan，“嫂zi就是……想你想得心里发慌，找个由tou让你过来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他招了招手：“傻小zi，还愣着gan1哈？过来，到嫂zi这儿来。”

        二狗的脑瓜zi“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当他走到炕边，chun香嫂一把就抓住了他那只cu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

        她的手又ruan又hua，还有dian凉。她把他的手，直接an在了自己那丰满的xiongkou上。

        “二狗……你摸摸……嫂zi的心……tiao得多快……”

        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二狗能清晰地gan觉到那惊人的弹xing和柔ruan，还有她那“扑通扑通”的心tiao。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浑shen的血ye，在这一瞬间，疯狂地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chun香嫂gan受着他手掌的guntang，和那shenxia迅速ding起的、yingbangbang的轮廓，脸上更红了。她拉着二狗，让他也坐到炕沿上，然后整个人就跟没骨tou似的，贴了上来。

        “二狗……嫂zi守了三年寡……夜里tou，这炕都是凉的……”      她在他耳边chui着re气，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xiong膛一路往xia，最后，隔着那层cu布kuzi，握住了那gen已经ying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