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悄悄漫了上来。没有了湿布料的黏腻束缚，肤直接贴着裙摆侧光的衬里，每走一步都带着若有若无的轻盈。刚才被污浸透的憋闷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奢侈的凉，像夏日午后突然钻窗的穿堂风，带着隐秘的舒适。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敞开的窗来，掀起了她的裙摆。优里像被到一样猛地住裙角，心脏瞬间提到了嗓。班长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眉微微蹙起：“怎么了？”

        那凉风又一次钻来时，她没有立刻住裙摆。布料拂过肤的带着奇妙的意，像在无声地怂恿着她。也许不用时时刻刻都那么紧绷？这个念刚冒来就被她用力掐灭，可心脏却在腔里擂鼓般动，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兴奋？

        育课自由活动时，优里找了个借留在教室。她趴在课桌上，巴抵着冰凉的课本，试图让自己冷静来。窗外传来同学们的笑声，篮球砸在地面的咚咚声有节奏地响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她的世界却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班长拿着名册走来，路过她座位时停了一：“优里，不舒服吗？刚才集合的时候没看到你。”

        这个想法让优里的心一乱了节拍。她低看着自己被风掀起的裙角，那熟悉的、象征着规矩与面的轮廓线似乎变得模糊起来。过去她心维护着自己的形象，用严苛的自我要求筑成了一副密不透风的铠甲，让她在“优等生”的光环里安然无恙地走到今天。

        可现在，这副铠甲现了一细小的裂痕。

        夕阳将她的影拉得很长，裙摆随着晚风轻轻摆动。优里伸手，指尖拂过裙摆，裙的肌肤能清晰地受到风的存在。她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些不经意的碰，那些加速的心，还有始终萦绕在裙摆的清凉。

        “嗯，有晕。”她抬起，正好对上班长关切的神。班长的手搭在桌沿上，距离她的肩膀只有几厘米，优里甚至能闻到他上淡淡的洗衣味。

        与冰凉的凳面接的瞬间，激得优里打了寒颤。她刚在座位上坐定，邻座的亚就转过来，用笔杆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优里，刚才去哪啦？老师你回答问题的时候我帮你说去洗手间了。”

        “没、没什么。”她慌乱地别过脸，不敢看班长的睛。刚才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秘密要暴了。裙摆被住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凉意，提醒着她此刻的状态，而班长近在咫尺的存在，让这种觉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让人心慌。

        也许，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优里看着窗外渐渐暗来的天空，心里有种说不的滋味，有慌乱，有不安，但似乎还有一丝隐藏在深的期待。

        回到教室时，第四节课已经开始了。优里放轻脚步从后门溜去。数学老师正在黑板上推导着复杂的公式，全班同学的视线都聚焦在前方，没人注意到她脸上未褪的红晕。

        这种认知让优里的后背沁了一层薄汗。她意识地将椅往旁边挪了挪，尽量拉开与亚的距离，目光死死盯着课本，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裙的异常。

        以前和同学这样的日常互动再平常不过，可现在每一次靠近都像在行一场危险的试探。她能清晰地觉到裙摆与肤摩的，意识到自己此刻正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只要亚稍微低，或者动作幅度再大一，那个藏在裙里的秘密就可能被戳破。

        “谢、谢谢。”她低，假装整理作业本，声音细若蚊蚋。亚温的指尖仿佛还停留在自己的胳膊上，那微不足的碰顺着肤蔓延，令肤颤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班长没再多问，转离开了教室。放学铃声响起时，优里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离开教室，偶尔有人和她打招呼，她都只是匆匆回应。当教室里只剩她一个人时，她才慢慢站起，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