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发现，她也很厉害。居然可以艹个压没被她当人的我艹三年。她跑了，她居然跑了。她怕我妈报复她，自己提要去国外。我在家里修养了一年。

        现在每种姿势都是她玩剩的。

        温穗缓慢地眨，灿笑地重复遍对方的请求。

        我远在外地，温颜也从来没获得过。所以那男的把私生带回来，明目张胆的，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对那种人渣还有期待，我或许早该把那个畜生对我的脏事告诉她的，她也不至于因为背叛气到病床上——对不起。

        “我只是觉得……有像在梦。”

        后来。我就遇见了你、遇见了陈星艺。”

        温穗打断还解释的姜秋。

        我尝试过正儿八经的工作。一个月几万块本不够。我不可能把我妈移到普通病房的。所以我又卖。大学时期认识了不少富家女，我轮陪她们睡觉，打发她们的消遣，有次宴会，拜其中一人所赐，我认识了沈翊然。

        “我家在我小学那会儿破产，被WB收购时，是我妈和我爸一起去求的，然后那个男的就看上了我妈，我爸也是不争气，为了钱，倒是很大方地把我两送去，后来我就去WB那边生活。

        直到三那年。我估计是被她多了脑也神志不清，居然真的吃她不知从哪里来的药，那是WB的灰产，不知原料、技术也没达标，现在想起来，我可能会吃死。

        “那好。你非要听。我就告诉你。反正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说不定你还能及时止损。”

        那男的贼心不改。又对我起了心思。我把他骂了，还把家里和办公室砸了通，他气不过，让我WB，连带着我妈的医疗花销。

        “不。我只是在乎我们的未来。”

        但我贱的病改不掉。和她待在一起几个月我就耐不住寂寞。老是被她一个人多没意思啊。然后我就又开始认识她的圈层。宁筠祈是我比较兴趣，地位家境也还尖的。但我不止和她。

        “够了吗？”

        后来实在瞒不去，肚越来越大，我被送到医院，医生也不知我怀了个什么，也许是个孩吧。我妈的心脏病就是那时候气来的。我在被推到手术室的前一秒，还对温颜抱有幻想。

        他知我和温颜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太讨厌这个女儿了吧，讨厌到甚至都不太想碰被她玩过的人。我才得以避免我的第一次是被奸。那时候温颜确实很优秀，我承认我也喜她，也想过和她在一起，一辈。

        “一切？我的一切？你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不算冗长的故事，但还是让姜秋听力竭了，可以说她从来没这么疲惫过，温穗已经脱她可以评判的范围不在五行之中了。

        我不该恨她的。应该是那个男人了些过分的事。总之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很多个月了，我自暴自弃，也很少和她联系，我觉得我作为她的女儿，太不要脸了，我没资格再去见她。

        “那你现在知你的是个什么烂货了吧。”

识到妻恬不知耻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

        但它没让我那么轻松。不过万幸地是，考结束后才现迹象，考前我简直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成天呕吐、绞痛，还得熬夜题，我现在都佩服那时候的自己的。

        她想求对方不要嫌弃自己，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遇到了温颜。你以为我想和她上床吗？不，是因为那男的就是个畜生。与其被他艹，我不如被他年轻漂亮的女儿艹，至少不会让我在床上吐来。

        上大学。我真的好恨她。恨她的不负责、恨她的懦弱和落荒而逃。我把这份恨意一并给了自己。我确实成了中那些同学嘴里的公交车。人人可，来者不拒。

        我和她了三年，几乎隔三差五，在家里、在学校、在晴天、在雨天，可以说那时候我的兴趣好就是和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听我说什么？”

        “哈，真是不错，那我次和客谈生意走神，也这么说好了，能和您谈生意简直像在梦，所以我才在价格上多写了个0。”

        温穗莞尔，眶却迅速泛起光，两行泪毫无征兆地落，在颌摇摇坠。姜秋没有安她，没有安抚，没有碰，连目光都吝于给予。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令人难堪，冰冷的恐慌顺着脊椎向上爬。

        “也许吧。”

        “你的一切。”

        她一个人就够了，外加上，她和我过去还有联系，所以我们自然地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