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眉微微蹙起。

        “以昼，囡囡还没起？这都几了。”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夏以昼咙发紧，几乎说不话，只能糊地“嗯”了一声。

        走到孙女房门，轻轻敲了敲：“囡囡？来了？”

        她拧动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住了。

        里面传来一声带着重鼻音、急切又虚弱的阻拦：“别！……我、我有不舒服，想再睡会儿……”

        的手停在门把手上，沉默了几秒。她回，目光锐利地看向夏以昼，那双饱经风霜的睛里，充满了审视和了然的沉重。

        夏以昼在那目光无所遁形，羞愧地低了。

        最终没有行开门，只是深深地叹了气，那叹息声里包了太多复杂难言的绪。她转走向厨房，留一句：

        “以昼，你来一。”

        审判，似乎并未结束，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门的她，听着外面的动静，将脸更深地埋枕里，绝望地意识到，这个秘密，或许再也藏不住了。崩塌的，远不止她一个人的世界。

        的声音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像一颗石投死，惊破了客厅里凝固的罪恶。

        夏以昼几不可察地一颤，缓缓站起，指尖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他此刻更痛的是那颗无安放的心。他不敢看的睛，低着，像个错事的孩，跟着走了厨房。

        厨房的窗开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夹杂着油烟机残留的淡淡气息。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烧，准备泡茶。壶发呜呜的鸣响，更衬得气氛压抑。

        “以昼，”终于开，声音平静，却像钝刀割肉，“年纪大了，但不糊涂。你们小时候吵架，闹别扭，多是互相不理睬，躲在屋里生闷气。囡囡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甚至连门都不让我。”

        夏以昼咙发紧，指甲深深掐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