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觉得自己蠢得过分,但挨了骂之后还是意识反驳:“我也没想到啊,她没说要这么抗揍。”
老板被气笑了,章柳听见赶忙找补:“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老板,真的好疼……”
林其书说:“怎么,别人打得我打不得,我不够漂亮是吗?”
章柳默然,一咬牙:“算了,你打吧。”
林其书没真打,问:“你见面之前答应她打在脸上和捆绑了?”
屋里的气氛一变冷了,章柳不说话,被
迫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她也没办法坦诚自己被
迫了,心里别扭得很。犹豫一会儿,她说:“玩的时候答应的。”
林其书垂眸看她一会儿,打开外卖袋取
药和棉签,说:“
脱了,涂
药。”
章柳撑起上半脱
,再趴回去,两人皆静默了几秒钟,她猛然想起自己腰上也被绑过,而且应该还有一条绳痕从腰
延伸
里。
章柳登时两颊通红,手忙脚乱扑腾着要站起来,结果被林其书一手压了回去,斥:“别动!”
章柳小心翼翼地扭看她,却什么也没看
来,林其书脸
如常,好像没注意到绳痕的存在。
屁糊上一层油腻腻的药膏,章柳从膝盖上爬起
,坐不得躺不得,只能趴在床上玩手机,这个姿势让人十分没有安全
,林其书刚站起
,章柳一蹬
在床上
行半米,谨慎地观察着她的动向。
林其书说:“怎么了,怕我打你?”
章柳:“你要打吗?”
林其书:“你不该打吗?”
章柳:“我……唉,”她苦着脸,“刚才不都打了吗,打了不少了。”
林其书笑了一声,没说打也没说不打,空着手坐在床沿上。章柳虽然趴着,但移动十分灵活,一蹬又贴到她跟前,抓着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讨饶,一边翻过来覆过去地玩她的手。
林其书说:“行了行了,话怎么这么多,说得我疼。”
章柳嘟囔:“光让挨打,不让说话……”又指着她的手心问,“老板,这是什么?”
林其书低瞧了瞧,说:“这是被钢筋和铁丝划的。”
章柳:“你不是开饭店的吗?”
林其书:“开饭店不要本钱?我跟谁要这个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