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了他的手：“只有我爷爷带我来玩过。”

        他收住声，觉两个人聊天一直在不经意戳对方痛，越聊越难受。

        你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他愣愣地低看你，你没抬，只是把手指挤他指，扣住他的手。

        你被他拉着停住，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说不定就是你们那边过来的呢。像你一样。”他开玩笑说。

        这手真的被甩开了。他总算老实了，弯着腰跟在你旁边又是歉又是磨泡地哄。哄了两分钟你才让他继续牵你的手。

        和我在一起，既然那么痛苦就不要回去了。

        “好漂亮……”

        “得。”他迅速转移话题不想再让你提他的年龄，“那带你来玩就是会带小孩啦？”

        “不是，这个不像鱼。”你使劲摇，想证明自己的这句“好漂亮”和前面说的指的不是一种漂亮，“这个不像人间该有的种。”

        “没有。”

        他想抱你，但大庭广众之又不好意思，只能再次握紧你的手。

        “对不起嘛……”

        “看。”

        “没有。”

        “真的？”你抬了，睛亮亮的藏着惊喜。

        你一边面无表地扮演复读机，手却一边再次扣紧他的手。途径另一个族箱，白光打在你侧脸，才让他看清你红透的耳朵。

        睫也好长。他心想。

        “这是什么？”

        “没有。”

        “……”

        哎呀，好可。他藏不住脸上的笑容，又贱兮兮地挠你手背。

        “我喜你。”

        “不像人间该有的？”他困惑地重复你的话。

        你伸空着的那只手住玻璃。

        “还说没有。”

        鬼使神差地松开你的手，在你疑惑抬的那一刻揽住你的腰把你拉近，俯吻了吻你的脸。

        “嗯。像我们那边的动。”你指玻璃，前的母在灯光变化从红变成黄，“的，像法一样。”

        “嗯。”他笑了笑，也反手扣住你的手。

        “又是这句话。”他无奈地笑。

        他不知你说的是哪种喜，也不想问你是哪种喜。

        你也笑了，眸映族箱里的光。

        看你惊慌失措地捂着脸看向四周，确认没人在看这边后又转过瞪他。

        但他不到，他很害怕，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不能好好你，还是害怕会得到了又舍不得你离开。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留在我这里吧。

        回去再慢慢想吧。他摇摇。

        “母。”

        哎？他没想到你是这个反应，快走两步牵住你的手，好在你没甩开。

        “臭老！”你冲他吐着了个鬼脸，然后转就走。

        短暂的沉默。

        “生气了？”

        你看起来很开心，仰看着他笑得睛都眯起来。

        “等考试结束了，你还可以来找我。”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