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好像有點小了，能換件大的嗎？」試衣間裡盛知雨的聲音傳來，語氣輕描淡寫，卻有種令人臉熱心的真實。

        徐璟廷都沒眨，逕自拿了同款再大一號的尺寸走向試衣間。

        盛知雨沒有驚慌，只低低笑了一聲，隨手將長髮撩到左肩，「那就麻煩你了。」

        「嗯……我知。」他聲音低啞，嘴巴卻還黏在她乳尖上，唇又濕又燙，像是黏在她上不肯離開。

        見司機是個男的，徐璟廷說什麼也不肯讓她獨自搭車，像個小跟班一樣黏在她邊，堅決要陪她一起去。

        他伸手，手掌緩緩覆上她的，隔著布料，指腹輕輕地、來回地摩挲那早已的乳尖。

        黃奈瞬間炸，瞪著她：「那妳昨晚穿什麼來的？」

        徐璟廷心不在焉地把震動關掉，理直氣壯地說：「陪妳買衣服的時間還是有的。」

        她的鎖骨上有幾淡紅的痕跡，像是吻痕，也像抓痕，徐璟廷一瞬間怔住，呼也停了一拍，不敢細想是不是自己留的。

        這是在拐著罵她小。

        他深一氣，像是終於撐不住某種崩斷的自制，手指一撩，將她的內衣從往上推開，那對柔軟飽滿的乳房。

        她的呼開始紊亂，原本還能平靜地站著，這會兒都微微發軟，一隻手撐住牆面，另一隻手無力地抓著他的手臂。

        她的體在他指尖微微一顫，卻沒躲，任他動作。

        扣上內衣後，他本應該轉去。

        「徐璟廷……你這是在公共場所。」

        空氣瞬間變得曖昧又安靜，像什麼東西在心底慢慢滋長，酝酿成更深的渴望。

        「嗯……可以……唔！」盛知雨低聲警告，語氣咬牙切齒，「……等我真的會賞你一巴掌。」

        簾一角被她撩開，他透過鏡瞥見她側的倒影。白皙的肌膚、纖細的手臂、玲瓏的腰線，一件未穿好的內衣落在她手臂上，畫面得過火。

        他站在她背後，將內衣的肩帶輕輕扣上，指尖觸到她背的肌膚，微熱的觸像電一樣竄過彼此。

        徐璟廷低著頭，臉卻怎麼也壓不住地紅透，嘴角卻悄悄上揚，連呼都帶著點甜。

        「那快了！」阿姨拍拍他的肩膀，語氣篤定，「放心，哪個女孩不喜歡這樣貼心的男人。」

        「還不是老公。」徐璟廷禮貌笑了笑。

        他幾乎是帶著一種朝聖的心俯去，一手托住她的，低頭住那顆乳頭，尖立刻開始細細打轉，過乳尖再中用力。

        但他沒有。

        他像是完全聽不見她的提醒，只沉溺在她的味與柔軟中。的聲音在試衣間裡顯得格外曖昧，頭不斷在她乳頭上打轉，又捨不得放開，著輕輕咬，得又濕又響。

        「……徐璟廷……」她倒一氣，體微微一震，沒想到他這麼大膽。

吐司，像一條裝死的狗，不敢再抬頭。

        「唔……徐璟庭！」

        到了內衣店，她隨手挑了兩件進試衣間試穿。徐璟廷守在外面，店員是一位熱健談的中年阿姨，笑容滿面地說：「你這老公當得真貼心呀。」

        盛知雨背對著他，細緻的鎖骨延伸著漂亮的肩線，內衣輕薄貼服，勾勒完的曲線。他的視線像被什麼勾住了一樣，再也挪不開。

        他深一氣，像忍了很久似的，終究還是撩簾走了進去，語氣低沉沙啞：「我幫妳。」

        「徐總，公司這麼閒的嗎？」盛知雨瞥了他袋裡震動不斷的手機。

        早上有場遠洋會議，回家換衣服本來不及。她只好跟黃奈借了貼和衣服，勉強遮住自己的好材，叫了一台計程車，打算先去公司附近的內衣店挑件能應急的。

        黃奈看不去，扶額長歎：「行行行，我說兩個大總裁，還不快從我家滾去去上班！」

        「咦？人去哪了？小，內衣尺寸還行嗎？」店員阿姨去而復返，在簾外問。

        乳尖早已立，嬌的粉在燈光顫顫發抖。

        盛知雨拿他沒轍。

        徐璟廷差點被豆漿噎到，咳得眶泛紅，手忙腳亂地用衛生紙嘴。

        盛知雨忍不住轉頭瞪他一，剛想開……

        門的風鈴響起，阿姨轉去招呼新進的客人。

        上班前，盛知雨得先去買件內衣。

        「多謝。」

        盛知雨悠哉地剝了一顆，笑而不語，氣定神閒地像一隻剛餵飽的貓。

        「貼。」她不疾不徐地回答，還特地看了徐璟廷一，語氣微妙：「被他蹭掉了一個，找不到了。」

        「妳的內衣太小，我穿著不舒服。」盛知雨頭也不抬，語氣自然地喝了一。

        「妳怎麼可以……這麼好看……」他聲音沙啞，喃喃地說，像是失控的男人一邊一邊低，吻著她的縫，又住另一側，兩邊交替著品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