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资料，看向徒弟，给了新的安排任务：“匿名账的线索别断，继续查那个第三方支付平台，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联信息。”

        “不是哪种，张启明都脱不了系。”裴佴了然，“我现在就去查张启明昨天午的行踪，看他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小……小裴。”刚刚镜的青年跑过来，和他勾肩搭背，“你刚来没几天，还不熟悉这里。走，我领去你监控室。”

        裴季君一把捂住他的嘴，“裴佴，没大没小，不许这么没礼貌，章前辈是你师父。”

        裴佴拿着资料走技术队，直奔籍科。

        章驰摸着巴咂：“看来这旧怨没断啊，顾庆生给张启明打钱，是被要挟了？还是在补之前的窟窿？”

一个号码有过关联。”

        “裴季君。”裴佴知他想什么了，“你就是想喊我小耳朵是吧，刚刚和我说话还能结结巴巴半天，你就这么纠结？”

        “另外，再调一滨江路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不光是便利店，周边的小巷、路都要查，说不定能找到凶手的影。”

        ――知了。【张启明】

        “不在场证明？”章驰听了裴佴的汇报，扬眉，“这么巧？”

        一圈问来，结果却让他有意外。

        裴季君被戳穿心思，也不别扭了，笑着了裴佴的发，“还是你懂我。我这不是怕叫你小耳朵，你还跟我闹脾气嘛。”

        裴佴说：“谢了，前辈。”

        “也不一定。”章驰拿起资料翻了几遍，“说不定是张启明找了别人来见顾庆生，或者顾庆生见的，本就是另一个人。”

        调张启明的信息后，他先联系了张启明现在住的小区业，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张启明的朋友和前同事。

        ――钱周会转。【顾庆生】

        “知了。”裴佴，转离开。

        “行，我知了。”裴佴挪开对方的手，“哥，堂哥，裴堂哥，这样总行了吧。”

        “……没啊。”后者摆了摆手。

        不过，裴佴有些疑惑，尤其是在注意到青年又是犹豫又是欣喜的绪时，他问了来：“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现在知开说话了？”裴佴不满看他一，“之前大家喊大裴小裴的时候，就你笑得最开心。”

        “停停停。裴季君，你要再这么愁眉苦脸，我要告诉姓章的那个老烟鬼了。我要和他说你不务正业，说你――”

        “你要叫小耳朵就叫吧，要不然叔叔婶婶还要说我两句，到时候问起来又要没完没了了。”

        裴佴心里一紧，愈发确认心中的猜想，“也就是说，顾庆生一直在给张启明打钱？”

        “去吧，有消息立刻汇报。”章驰挥了挥手。

        “小裴，你不可了。”裴季君叹气，“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到现在就……”

        “没事。”

        “大概率是。”青年，“而且我们还查了顾庆生的微信聊天记录，他跟张启明在一周前有过联系，就两句话，也没多聊。”

        张启明昨天一早就坐铁去了邻市，说是去见客，铁票、酒店住记录都有，邻市的客也证实了午四到六跟张启明在一起。

        裴季君笑：“那你不是也没否认。”

        “证据都对得上，应该不是假的。”裴佴把资料放在桌上，有挫败，“那顾庆生要见的老熟人，就不是张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