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酒馆

        不远chu1一个染了棕红setou发的女人正在与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交谈。混合着劣质烟酒味的嘈杂中，女人抖动着手臂上带褶皱的松弛肌肉，陈旧的纹shen也因岁月扭曲了轮廓。

        男人的相貌极其普通，和所有年过五十的白人一样，niu仔ku，polo衫，微卷的短发。一夜chun宵后，只要重回人海，就再也认不chu他。

        她眉飞se舞地描述着，男人要gao过她半个tou，tou发灰白面带微笑耐心地聆听着，一边接过女人递来的包装鲜艳的安全套，将其saijinkuzikou袋。

        酒馆nei来来往往，我的视野里却只剩xia他们二人，宛如舞台上聚光灯笼罩着的故事主角。闹哄哄的声音盖过我nei心的烦躁，待男人朝我走来时，那个女人早不见踪影。

        我在shui槽边漱kou，将手指伸jin牙槽抠chu上一餐遗留xia的速shi粉丝。

        “快dian。”男人站在我shen旁cui促dao。

        “等会儿，”我皱着眉，看着shui槽里的残渣，将V字领针织吊带扯xia一边，作权宜之计。镜中，男人louchu满意的笑容，把他布满timao的手伸向我抚摸着。他的手太大了，将我luolou的肌肤几乎完全盖住，只要他愿意，那只手似乎能在一瞬间掐死我。

        暂时nong不gan1净了。我吐chu嘴里的shui，拉上肩带，“走吧。”

        我锁上小隔间的门，迫不及待的想隔着kuzi去rou他的xiati，却被他打掉手。

        “gan1嘛？”我不悦。

        他在木制的长椅上重重坐xia，似是带起了我生平见过的所有尘埃。

        舞台上有一支乐队，中间是一条宽阔的过dao，过dao两侧分别是五个包间，所有东西都是木制的，上不封ding，只要站起shen就能隔bi在gan1什么。过dao对面两个拉拉正亲得火re，一人穿着lou背的绿se碎花长裙被压在墙上，斜yan朝shen后的人看去。隔bi的一对男女也已经抱在一起，我在心里估算这群人的年龄，他是最老的那个，我大概是最小那个，匀一匀，每组平均年纪差不多。

        他将手伸到脖颈后，一边咒骂着脱xiashen上的polo衫，里面是一件鹅黄se女式贴shen短袖。紧紧贴在shen上。我不明白这算是他的癖好，还是喝酒时和朋友xia的什么赌注。他将这件也脱xia顺手撕得粉碎，衣服上的标签都没剪xia，价格几次被划去写上最终的结果――五镑。

        我试图制止，但他站起shen把撕成一团碎布的衣服丢chu窗外。

        台上的乐队跃跃yu试，开始演奏一曲爵士。他的shen上布满浅褐se的晒斑抑或是老年斑，乳tou的颜se也和pi肤差不了多少，timao也变得灰白，杂乱无章的生长着，形成一dao抵御蚊虫的天然屏障。啤酒肚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依稀能辨认chu他在发福前挣扎的痕迹，也可能只是我的心理安wei。

        我从桌底xia钻过去，跨坐在他的tui上，一边脱去上衣，一边在他的tui上前后笨拙地扭动着，想激起他的yu望。

        他看着我乳房的表qing略显微妙，不是男人对女人xingqi官的yu望，更像见到什么新奇的动wu，探究多过着迷。听着周遭此起彼伏过于zuo作的ai抚声，我像是参加孩zi幼儿园亲自活动会的家长，努力压xia想要cui促的心qing。

        我的shen材算不上好，但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并没什么可挑剔的，起码我这么觉得。

        人种差异放大我们之间ti型的差距，他rou搓tian舐着，一只手掌抓着我的tunbu，将我放在桌上。我的衣服被堆在一边，或散落在地上，他一边冲撞，连带着我和shenxia的桌zi一diandian往上挪。

        xiati黏糊糊的，摸了一把净是安全套上的油。我将手在大tui上抹开拭净，开始rou搓阴di。我的shenti之所以能这么快接纳他，并不是因为前戏有多舒服亦或者我shui多，纯粹是平时常用ruti式玩ju，稍加runhua便能不太费力地jinru。

        他gao大的shen形挡住了本就昏暗的灯光，桌面传来淡淡的酒味。我的tui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舞台上隐约传来kou琴、小号，还有些什么别的乐qi声。他的嘴里咒骂着，说些冗长的、我不太明白的句zi。这个年纪的男人似乎总是在抱怨，生活、天气、女人、街边玩闹的孩zi，没有一样事qing能让他们觉得顺心。

        他终究是上了年纪，乐曲还没到gaochao，他先到了。she1jing1的时候终于停xia了喋喋不休的嘴，换成了长长的gan叹声，和健shen房无氧区的那些男人牙feng里挤chu的声音如chu一辙。

        他提起了kuzi，餍足地摸着pi带扣走chu了隔间。我从门feng里与和他dao别的酒保对上了视线，如果他带了套，我想我会和他再来一次的。

        我调整自己位置，将一只脚踩在桌上斜侧shenzi继续躺着，脑海中浮现chu那件被他丢chu窗外的女式短袖衬衣。我想象着它在空中舒展飞舞，再慢慢落xia，被地上污浊的雨shui和呕吐wu一diandian侵蚀，最后颜se变得无法辨认。

        隔间的门被打开了。

        PS：大概是两个月前zuo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