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jie弟)
放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的xia午四dian,shen边的同事一个个蠢蠢yu动,摩拳ca掌。刘暮舟看了一yan桌上的日历,收回视线,嘴里深深吐chu一kou气。
刘泽阳发来消息,他已经买好菜,就等她回去了。她不安地抠nong着指甲边的倒刺,同事的窃窃私语、偷笑,茶shui间的reshuiqi似有似无的运作声,办公室里换气扇的声音绞在一起,像是一团密封胶泥sai着她的hou咙,慢慢发gan1发ying。
“回来了,”刘泽阳正在厨房炖汤,“山药排骨汤。”
刘暮舟把托特包挂到rukouchu1的衣架上,走jin厨房,“我说了我不喜huanruan山药。”
“喏,脆山药在那,”刘泽阳指了一边的盆里用shui浸着山药片。
刘暮舟没吭声,在shen侧抱着刘泽阳jing1壮腰,嗅着他的鬓角、脸颊,最后是嘴唇,捧着他的脸深吻。
chuan息间,她听到刘泽阳说:“给我kou。”
刘暮舟从善如liu地蹲xiashen,从两侧扯xia刘泽阳的运动ku,捧着她见过无数次的xingqitian舐起来,kua间是ma鞭草沐浴乳的气味,她深深hanru吞吐,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阴nang,耳边只剩砂锅里“咕嘟咕嘟”的声响。
结果还是没问chukou,刘暮舟一人骑着摩托行驶在乡镇的shui泥路上,这车还是刘泽阳大学时候兼职攒钱给她买的。
当时他们厮混于大学城的各个旅馆,刘泽阳无愧于他的ti育教育专业,刘暮舟把他胳膊都掐紫了,嘴里不停咒骂,说自己xia周一连宿舍楼都chu不了。
“那车你也骑不走了。”
车?刘暮舟一脸疑惑。
“你不是一直嚷嚷说要金吉拉300。”
也没有一直吧,提过几次而已。
穿pi衣骑摩托是刘暮舟的梦想,刘泽阳总是吐槽说,要不要再给她买个pikupi鞋pi鞭pi带,一整个SM女王。
刘泽阳趴在jiejie上shen,像初中时候那样,一寸一寸地tian着。刘暮舟gan受着弟弟对自己的渴求,自己心里那块畸形的残缺被对方严丝合feng地填满。
她记不太清两人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可能是因为家里没有别的男人,才让刘泽阳“长歪了”。
那么自己呢?她没有觉得自己主动勾引过刘泽阳,自己只是不拒绝而已。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没有人告诉他们该避嫌了,一如同时代的许多其他的家庭,xing教育也是不会有的。在同学还在沉迷学校小卖bu的换装贴纸游戏时,刘暮舟开始摸索着夹枕tou,用手把xiatinong到一片湿濡。
再后来等刘泽阳也jin了青chun期,家里无人时,刘泽阳就会挤到她shen边,隔着薄薄的少女nei衣rou她的xiong,抓着jiejie的手放jin自己的neiku里。两人gun到床上相互抚摸,刘泽阳用他尚在发育的阴jing2蹭着自己开始长耻mao的阴hu。
去大学报dao之前,刘泽阳不知找了什么理由从学校里跑chu来,把还在清dian行李的她拉到自己房间。
他从校服ku袋里拿chu一个被nie得皱巴巴的套,不敢看她yan睛,面bu线条还没显现成年男xing的棱角,一脸稚气,gan1巴巴地说:“给我好不好?”
刘暮舟没说好还是不好,她的力气早就比不过刘泽阳,推搡不过。
刘泽阳把她的kuzi褪到tunxia,双tui被折叠起压在shen上。
一dian都不mei好。
即使自己已经湿run可依旧很疼,刘泽阳涨红了脸,手臂拢住刘暮舟的脑袋,一个劲问:“舒不舒服?”她忍着撕裂gan,觉得自己都快炸了,一巴掌呼刘泽阳脸上,“gun你妈的,不舒服。”
刘泽阳被扇得发懵,停xia了动作,“为什么不舒服?”
“什么为什么,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走开。”刘暮舟趁机推开他。
此后两人的关系就这样断了近两年,刘暮舟才发现没有刘泽阳自己会变得这么焦躁,不guanshen边躺的人是谁nei心都无法宁静。
大概是病,自己被刘泽阳阉了。
等到刘泽阳开学的时候,是他们的母亲亲自送来的,三人一起吃了晚餐,母亲说了些两人今后要互相扶持之类的煽qing话。刘暮舟订了旅馆标间,母亲却jian持当天回去。从地铁站回来的路上,刘暮舟在大学城的路kou和弟弟dao别。
“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刘暮舟抬起tou,看着shen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