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肯定自己的工作，魏亦可心底涌起一，混合着成就和被认可的喜悦。

        这个念如同投湖面的石，在她心中漾开层层涟漪。她抬起，目光掠过他略显严肃的侧脸，最终落在他面前那杯未曾动过的清酒上。

        魏亦可鲜少拒绝他，自然应允。

        魏亦可微微歪，有些不解：“您太客气了，我领学校的津贴，好助教工作是分之事。”

        一莫名的不快迅速在他心底蔓延。他没等魏亦可回应，便上前一步，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师者威严：“我是这门课的主讲教师。魏助教有自己的博士科研任务，时间非常紧张。关于课程的任何问题，课直接问我，或者通过课程邮箱联系我即可。”

        学校附近那家日料店环境清幽，因价位较，光顾的多是附近的上班族，学生寥寥。店员将他们引至一个安静的雅间，随后轻轻拉上了移门。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人。魏亦可跪坐在榻榻米上，安静地看着他，等待他开。

        赵云舟话锋一转，切今晚的另一主题，语气变得略显郑重：“不过，亦可，作为助教，也需要学会和学生保持适当的距离。你的职责范围在课堂上，如果他们向你索要联系方式或提私见面的请求，你完全有权利拒绝，让他们直接来找我。以后若再遇到类似况，你可以直接推给我，我来理。”

        赵云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魏亦可注意师生边界。他顺势提议：“忙了一午，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请客。”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里，她是那个可以逾越这条界限的“特别存在”？

        男生见导师发话，脸上掠过一丝讪讪，只得离去。

        “好是本分，但到是分。”赵云舟注视着她，语气诚恳，“如果不是你如此负责，我在这门课上投的力至少要翻倍。因为你，我才能腾时间理其他项目。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该谢谢你。”

        “！”那男生声音朗，带着几分不属于课堂的亲昵，“谢谢你今天给我讲题，我一就懂了！能加你个微信吗？以后有问题方便请教你。”

        “”？赵云舟的眉几不可查地蹙起。现在的学生怎么回事？“魏老师”或“师”不会叫吗？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成型。

课后，赵云舟在机房门等魏亦可一同返回学院，恰巧看到一个材挑的男生和她并肩走来。

        这番话让魏亦可的心瞬间变得复杂。她捕捉到了其中微妙的矛盾――他一边严肃地告诫她要与学生划清界限，一边却正与她这个“学生”私共晚餐，一个格调私密的日料店雅间。

        “这顿饭，主要是谢你这半个学期来的辛苦。”赵云舟为她斟上玄米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