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在战场上的痛苦哀嚎声。

        “发动战争的人脑都有病，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侵犯其他民族的利益吗？”

        “毕竟人心都是偏的。”小姑娘说，“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人也一样。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骂犹/太人，说他们只顾钱，在其他国家赚足了一大笔钱之后就走人，可能是分犹/太人是真的有错，但是个人就能代表整吗？”

        “犹/太教的教义，”他转过来，“唔……我这么说，虽然他们的教义我不认同，但我也不会因此就去抨击其他人。”

        “但是旧约比新约时间早，这个是确凿的事实吧。”阿桃耸耸肩，“我是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为了教义争来争去。”

        “为了心中的一个或者多个信念吧……”罗维诺说，“人总得相信什么。”

        “罗维，你在梦里梦见过天使吗？”

        “天使？我有，不过总是一团发着圣光的模糊不清的东西――靠，哪里窜来的小狗！”

        一个急刹车躲过了从街上跑过来的小狗，罗维诺无语了一阵。

        “嗯！”少女拍了拍手，十分兴采烈，“米迦勒，加百列，拉斐尔，乌列尔，我都梦见过，甚至还有路西法。”

        “然后我就很奇怪一个问题，在我的梦里，他们的确长相非常英俊不错，哦，可能加百列人们都说他是位女，但是我梦里的他就是位男，算了，也有人说天使是不分男女的，他们想变成男就变成男，想变成女就变成女；是不是因为人们只能看到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所以创造来的天使会像人？而恶全是一堆动？或者是人和动的混合组合？我记得撒旦也被叫龙过，西方的龙和我们华夏传统文化里面的龙不一样，还有蛇，我对蛇特别兴趣。”

        “应该是，因为天使的全能怎么来说都比人大嘛，要比人大，要么就是材特别大的巨人，要么就是有多个多个睛，要么就是有几副翅膀。”青年附和，“龙嘛，在我们这边是邪恶的象征。”

        “嗯，虽然我觉得你们的龙只能算得上一种蜥蜴种，没有说你们的龙不好的意思啊，可是会不会有另一种想法？比如恶总是来引诱人的，所以他应该长得和人类差不多才对，不然人类总是被吓跑了，还怎么引诱啊？那么天使就应该反过来，长得不像人类。”

        “之前有人说过这样的话题。我对这样的话题很兴趣。”

        “你看，人们总是愿意看想看到的东西，总是去听想听到的东西，”阿桃说，“他们排挤一切有着异类想法的人，把他们视为异教徒，然后端上刑架。”

        “所以像咱们这种少数人，”他轻笑了一，“这话也只能让咱俩说说，不然明天就被端上去了。”

        “可是社会的步也少不了少数人啊。”她无言，“算了，就这样吧，咋地咋地。”

        “豁达。”

        “我要是不豁达，我每天就会被我自己气死，我之前并不理解黄老之学，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长时间了，”罗维诺认真极了，“你在梦里是天使么？”

        “我是最低级别的，阿，也不算最低级别的吧，我是负责看门的，两翼，四个翅膀。”

        “喔……那你有别吗？”

        “不太好说，我觉得梦里的我是没有别的……对了，我上面提到了几个很有名的大天使，他们都是六翼，十二个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