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呼都有些急促，李钰将脸埋在陶然颈侧呼着从信息素传来的属于陶然的味，声音有些发闷：“收到这些照片多久了？”

        陶然过李钰手中的照片对着李钰说着，她不想让李钰知自己当时收到这些照片时的难堪，在当时的她看来这些都是她自找的，现在再看时倒是品了另一番味。

        这回换成李钰僵在原地，她没想到那个人的恶意有这般持久，四年！整整四年的时间，陶然大四的时候也正逢自己合着郑队她们对着那人行调查吧。

        对上李钰泛红的眸，陶然想要随便糊的话怎么也说不。

        一双熟悉带着一丝急迫的手握住了李钰的手腕，抬起正对上一双担忧焦虑的双眸，愤怒的绪充斥着大脑，她一伸手紧紧的搂住了陶然低吻了上去。

        “多久了？不许骗我。”

        瞳孔震颤，恐惧如跗骨之蛆又缓慢爬上她的脊背，怎么还有剩，不是都烧掉了吗？

        她明白的，她都明白的，陶然知寄给她照片的人是谁，也明白李钰这个吻的焦躁不安。

        怀抱着的人有片刻的僵，她受到了，眶有些发酸。

密的证明。

        陶然没有注意到那些散落的书籍中还夹杂着这些引起她痛苦的照片，还嘲笑了李钰一句。

        每一张照片背面上写的字远比照片本带给李钰的冲击力都要打，她红着蹲在地上一张张捡起照片翻到背面无一例外都写着这样一句质问。

        在照片的背面都大同小异的写着一句话「和自己的亲是什么觉？」

        心像被刀扎一般，窒息无力深深的裹挟着她，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然然也遭受着这样的恶意。

        “你说啊！”

        “阿钰！”也顾不上会被发现了，陶然喊了一句就匆匆从上铺爬。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杨枚，可在她断了与杨枚的联系后，这些照片也未曾断过，一个黑的信封如鬼魅般会现在她的边，可能是夹在一堆资料里，也会像恐怖片里那般忽然现在门，也让她在那段时间里害怕与人交际，深怕会收到他人异样的目光，也害怕面对照片上曾经相的两人。

        直到她转过想要将书递过去，这才发现那个人正呆愣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瞪着地面。

        “四年。从我大一开始。”

        “阿钰，没事的，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而且你看照片还拍的好的。”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缺氧，李钰紧紧环着陶然朝墙上靠去。

        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从她到这里读书开始几乎每周都会收到，哪怕是她换了地方居住，这些照片也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她。

        一双手紧紧的环住李钰的腰，不不顾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没有温没有怜惜，暴的让陶然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