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垂的更低，我猜想他在思考怎麼开始说，所以我耐心的等候著。

        一会儿，小杰终於开说：

        “那个晚上去他家吃晚饭前，小良在房间告诉我，那天早上本来要拿…拿刘阿姨穿过的给我看，但是他忘记了，后来又说晚上会给我看‘采’的。”

        ？小良指的是黛华的吧？

        “吃完饭他对我眨眨，接著妳就要我去拿抹布，小良在厨房门要我好好看著，结果就…就…”

        原来这是小良对小杰预定好的“表演”，结果我误打误撞也赶上了。

        “那之前你们在房间裡都在说些什麼？”

        “呃……没什麼……”

        “是不是要妈妈也像你影片裡的女人那样？”

        他大惊失，万万想不到这件事我也知悉。

        “不用害怕，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

        我迟疑一会儿，警惕自己现在不能退缩：

        “我在你房间发现成人影片还有几本书，你都在偷偷看这些东西？”

        小杰先是大惊失接著才窘迫的，那个模样使我不禁怜的摸著他的脸。

        “这样很伤你知不知？唉，青期的时候大家都会对异的產生好奇，妈妈也是异，所以你才会偷看我洗澡对不对？”

        小杰的脸泛白不住摇。

        “你瞧，小良不是只会对你说秘密而已，你的秘密我也知的不少呢。”

        “小良告诉妳的？”

        为了这孩的未来，我也只好说谎了。

        “是啊，我还知他晚上和刘阿姨睡在一起都会坏事，所以你也学他要跟我一起睡对不对？”

        他怯生生的说：

        “原来妳都知……可是……我只是看过那些影片以后有难受…所以才……才……”

        “你也想要……呃，我是说……想要的时候你会自己来吗？”

        小杰一脸茫然，显然他不了解我说的话。

        “那……那裡的时候你都怎麼办？”

        “我不知，就…那天晚上睡妳旁边的时候，那样很舒服……”

        我终於知小杰并不懂得手淫，那天在我大上磨蹭难是他首次的验？这个事实让我骇然不已。

        “你们男孩不是都会打……那个……什麼机的？”

        小杰难为的说：

        “那个我不会而……而且不舒服。”

        我鬆了一气，幸好是习惯问题，思绪一转心想这也不是什麼好事，我不得不接著问：

        “那麼……你平常都没有……？”

        他晃著脑袋轻轻摇著。

        “我一直以为我生病了所以不敢说。”

        现在也许不会，但这样去一定会闷病来。如果这样一知半解以后交了女朋友岂不糟糕？虽然我并不清楚该怎麼解这难题，没老公可以諮询的我只能凭自己想到什麼著就什麼了。

        “傻瓜，那种需求没有获得适当的紓解才会生病，你老看那些影片和书造成衝动之后又没有宣洩，这样晚上睡不好，白天神欠佳，这样功课会受到影响的。”

        “可是……跟妈妈睡……那天晚上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