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得张辽低沉的呼声，似是已经熟睡，才放心大胆地将手裆里，握住自己那肉棒上动，把那层薄薄的捋上捋。

        吕布提上光着脚行至张辽床前，少年整个人包裹在宽大的衾被中，双紧闭，手脚在被里筋似的挥舞踢腾着，瞧着架势是在梦里与旁人切磋武艺呢。

        张辽从善如地收了绣绷绣线，在床上躺，本以为帐中突然多一人，夜间自己会睡艰难，可今日过于劳累，他沾着枕便陷了梦乡。

        吕布俯，又从张辽上嗅到一馥郁的香气，间焦躁不安的阳竟奇迹般偃旗息鼓，疲来，他帮张辽掖好被角，又回到自己床上躺，这终于可以安心睡了。

        吕布一双明亮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完全丢了白日逗张辽时的闲适自得，他等了许久，不见这孽障垂，只得认命地伸手去抚它，又怕张辽听到动静，试探地带着气声唤:“文远弟弟……”

        吕布幻想到此犯了难，他没有与人交合的经验，不是女的花还是男的菊，都不曾亲见过，只翻阅过几次画工拙劣的图，罢了罢了，就拿图里女那草草勾勒的黑白花在脑海中张辽的上好了。

        他自渎时仍然惦记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人。

        想象张辽得两只手腕酸痛，自己仍未释放，只得无可奈何地埋去，张，用尖钻自己的，发啧啧的涎声，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自己往淌，把间乌黑卷曲的耻淋得湿透。

        想象张辽两片浅薄唇被得唇唇周红彤彤的一片，脸颊酸胀，泪盈于睫，只好重新换了手去动，中抱怨着哥哥怎么这般持久，被自己哄骗着脱光衣服，少年人一薄溜溜的匀称肌肉，掰开两片肉乎乎的，用布满褶皱的菊去吃自己的肉棒。

        张辽面上依旧冷淡，心里甜滋滋的，那丝红得化不开，他飞快地瞥了吕布一，正撞上吕布望向自己的赞许目光，两人视线胶在一起，他挪不开睛，盯着吕布黑白分明的墨瞳生地了声谢。

吕布嗅到他上的香气，比白日里隐隐约约的暗香更为烈醉人，他不动声地揪着寝衣摆掩住略微变形的，侧了侧遮挡不敢再闻，又夸了一句:“为兄虽是外行，但文远弟弟手上这幅刺绣花团锦簇，比我先前在并州城中见的那些绣品致鲜妍。”

        吕布有些不自在，遮遮掩掩地起往自己那一角走去，临走时不忘叮嘱张辽烛火熏睛，莫要绣得太久。

        想象张辽那双不似武将的细双手帮他，用指腹上捻针磨的薄茧在他铃打转，修剪磨平的指甲在铃边缘抠挖几，然后把铃溢的大量在涂抹均匀，五指收缩握紧，死死拿住这青筋盘虬的肉棍快速地抚。

        吕布要继续幻想，却听得不远张辽那边发异动，他停了手静静听，少年像是了什么梦，正发些模糊不清的呓语。

        反倒是平日里倒就睡死的吕布，背对着张辽侧卧，死死盯着自己间生龙活虎的蠢无法安睡。鼻间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幽香，耳边是少年细微的吐息伴着自己失了衡忽快忽慢的心声，睁开是自己昂然立却不想去安抚的阳，闭上则脑海里轮闪现张辽修长灵巧的手、纤细却有力的手腕、猫一样湿漉漉闪烁着些许警惕的浅金圆瞳、周细别致的刺青、微微泛红的耳尖和半掩在领的细白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