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荷淡淡一笑，岔开了话题。

成才比例不足一成。

玖荷一开始还有担心，可是看着睿王爷那个跃跃试的样，便知他这是故意等着有人来找麻烦了。

重阳节的早上，还没到门的时辰，便先等来了世妃屋里的赵妈妈。

没两天便是重阳节，睿王爷提前一天便跟玖荷说了重阳节要去家庙祭拜――他们的家庙，也就是大臣中的太庙。

与其守着个未来成才可能很低的孙临岳，不如靠着现在就能给乔家带来利益的睿王府，横竖郡主喜他们女儿。

跟他算是什么？屁都不是！”诗筠说了个大家闺秀绝对不会说来的词儿，不由得红了脸，可是却又觉得无比的快。

“我就是觉得……”诗筠犹豫片刻才：“我的父母……”

可是翰林呢？二十年差不多也有两百个坑了。

孙家是什么份，乔家又是什么份？

玖荷扫了她两，别说什么不言父之过，她上辈……玖荷拍了拍她的手背，故作轻松：“你想怎么你跟我说，你现在可是住在睿王府呢。”

诗筠领会到她的好意，笑了笑：“横竖现在是他们烦恼了，我不想那么多。”

如果乔家大房两半扒上睿王府的意思都没有，那就该在京城的第一天把女儿接回去，可是他们没有。非但没有，反而还来求她哥哥谋官。

想明白这一，玖荷倒是没什么，她上辈遇见的事比这个可怕多了，可是诗筠就有转不过来了。

她们为什么来，玖荷已经知了，方才来回话的丫鬟说得一清二楚，“赵妈妈年纪大了，伺候世妃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她儿来求，说想好好侍奉母亲，念在她这些年也很是辛苦

玖荷有担心，怕她钻角尖，把她面前的杯又推了推，“喝些，天气燥得很。”

玖荷略想想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真有人来指手画脚的，王爷八成也要撺掇着手别人家里的祭祀了。

况且照着孙临岳这个年纪，他就算能阁，也至少是三年之后的事了，那时候乔家二老还在不在都不一定了。

甚至后续玖荷也能想到一二。

这一切都证明了乔家大房的上心非同一般。

这话说完诗筠又不声了。

阁虽然有六个空缺，但是通常都是三四名学士，差不多都能上二十年，就算加上换了皇帝不长的，或者倒霉生病死了的，阁每二十年能空来六个位置已经不错了。

再说乔家也不是什么心定，一门心思守着守的人，不然当初嘛要跟王府结亲呢。

所以孙家这个乡绅之，就算现在已经了翰林院，那也是有不够看了。家里底蕴不足，本人的前途……虽然说非翰林不阁，可是算算比例，每三年一届新科士，大约有二十余人翰林院，可是阁呢？

定亲的时候一个是本地有名望的乡绅，一个是已经落寞的世家，而且基本是起复无望。

赵妈妈后跟着个二十余岁的小妇人，两人都收拾的净利落，一来便跟玖荷行了大礼。

现在呢？

诗筠言又止看了她一，“闹开了也好。”她低着扭着手里的帕，“我父母京，这亲事……怕是迟早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