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哪个我?”
“我也不晓得。今天发生的事,实在乎我意料之外太多,我现在还不知
该怎幺办?”说着说着,我忽然发现妹妹的脖
的左边,有一个淡淡的红印,连忙指着它说:“啊,刚才好像亲得太用力,变成种草莓了。”
妹妹仰起,对着后视镜拨开
发,瞄了几
后忽然说:“嗯,哥,乾脆这里纹一个草莓吧。”
“蛤?”
“这样爸妈看到就不会怀疑了呀。对了,那个‘真心连星’的空白,也同样纹一个草莓,这样就表示你的
意都种在小母狗的心上,你说好不好?”
“呃……你该不会纹……纹上瘾了吧?”
“反正上已经那幺多图案了,而且这是人家次心甘
愿,真心想为哥哥留
有纪念意义的印记唷。如果真要让人欣赏的话,人家还比较喜
秀这个有特殊意义的图案。”
“要不然,贴个OK绷遮住?”
“笨哥哥,你这样才叫盖弥彰好吗?贴OK绷的话,爸妈说不定以为我忽然想不开呢。”
“呃……你曾有这种念?”
妹妹别过,看着窗外好一会儿,才对着车窗幽幽地说:“发生事
后,我的确有这个念
,可是一想到人家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以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最心
的哥哥了,所以……”
我一手握方向盘,另一手紧握着她的小手:“傻妹妹,以后不可以有这种念。记住,你是哥哥这辈
最牵挂,最心
的女人。”
妹妹听到这句话,转过,脸颊蓦地
了两行清泪,却
泪带笑,红着鼻
说:“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放心,人家希望这辈
,都当哥哥的乖乖小母狗呢。”
说到这里,妹妹我的手,两手
掉脸颊的泪痕,以
定的语气说:“哥,这次不
你同意还是反对,我都决定要纹草莓纪念这一天。”
妹妹虽然平常看似乖巧柔顺,可是她的脾气一旦倔起来,还真的什幺事都得
来。
于是我在妹妹执拗的持
,不得不把方向盘一转,在妹妹的指挥
,前往那家已经熟识的刺青店。
看着妹妹大方地对店里的师傅打招呼,询问他的工作状况,知他刚好有空后,便说
了来店目的。
师傅先检查昨日纹的伤
,然后又和妹妹沟通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位置可能会比较痛喔,要不要上麻药?”
“不用了,我应该可以忍受得了。”
“唔……”师傅拿着图纸对着妹妹的脖比划了几
,又紧盯她的
,要求她原地转一圈,接着又沉
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君,我刚才忽然有个想法,你看好不好?就是我把草莓的形状改成两颗
心,但纹
来后,远远看是两颗草莓的
觉,但凑近仔细看才看得
是
心,再加几颗小星星,从后颈的南十字星,沿着耳后向
延伸到
,这样就和‘真心连星’遥遥呼应,意境也有完整
和一致
。你认为呢?”
“需要很久吗?”
“割线加打雾,大概两个半小时吧。”
妹妹看了我一,又抬起手看腕表上的时间,低
沉
了好一会儿,才轻
说:“嗯,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