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当场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呴,刘孟哲,你要吓死人呀!”
“不是有句话说:‘平时不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吗,你一定是
太多亏心事,所以只要稍微有
风
草动,你就吓个半死。”
“你还好意思说!”我轻拍,抚平慌乱的
绪,才开
说:“对了,你不是来学舞的吗,怎幺不好好练习,反而跑来吓我?”
“噢!你难不晓得国标舞就是要两个人
才有意思吗?假如一个人练就可以,我又何必找你这个保守古板的欧巴桑当我的舞伴?”
“刘孟哲!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呃……好好好,我承认我没胆总可以了吧。”
“哼,算你识相。”
“对了,刚才明雪老师教你多少舞步,练得如何?”
直到这时,我才从刘孟哲中知
女老师的名字。不过……
“孟哲,我问你,那两个老师是什幺关系?”
“他们是亲兄妹啦。哥哥二十六岁,妹妹二十四岁。”
“啊!这幺年轻?”
“哼,你别看他们年轻,人家从四岁就开始学舞,不但得过很多国际大奖,而且还曾经到‘黑池’比赛过。”
“什幺池?那是什幺地方?”
“呃!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算了,我告诉你吧,黑池可说是国标舞界的最
殿堂。能够到那里比赛演
的,都是
手中的
手。”
“有多?”
“比1大楼还要。”
“噗哧!”我忍不住边笑边捶打他的肩膀:“你呀,老是不正经。”
“我一直都很正经好不好!”刘孟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随即将话锋一转,“好了,学费很贵,如果你休息够了就继续练习吧,别浪费时间了。”
“好吧。钱的是大爷,所以你说了算。”我稍微
酸痛的双
,正想继续练习时,赫然发现女老师刚才教的舞步,我竟然忘了一大半。
“呴!都是你啦,被你这幺一搅和,我刚才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随着话落,只见他诧异的表
说:“不会吧!这幺快就忘了?!”
没理会他夸张的表,我低着
,努力思索着女老师刚才所教的
容,但不
怎幺回想,仍无法拼凑
完整的顺序。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刘孟哲让人想发飙的恼人话语:“欸~~欧巴桑就是欧巴桑。你再不动脑的话,说不定再过几年就得了老人痴呆症。”
“刘孟哲!”
“嗳嗳嗳,这里是公共场所,麻烦你轻声细语好吗?呃……算了,为了不想再花时间找舞伴,我就暂时充当你的小老师,带你一段,帮你恢复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