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脸上，他吃去。

        “吃啊，这不是村里阿婆给我们散兵大人的吗？吃啊！”

        橙黄的柿汁把人偶白皙致的小半张脸抹得凌乱，甜腻腻的柿香在空气中弥漫。

        泽野着他的脸颊，迫他张吃果肉。

        人偶险些被憋没了呼，缓了会儿才意识到什么，乖顺地伸青年手里的果肉。

        湿的唇被柿沾得泛起光，鲜红的探来，淫靡却不自知地伸长了想卷去柿肉。

        当真是放极了。

        围观的不知是谁吞了。

        “咕咚。”

        泽野也看着这一幕，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他咧开嘴，毫无征兆地反手甩了阿散一巴掌。

        “啪”地一声，还张着嘴咬柿肉的阿散直接被打偏了，牙齿咬在尖，疼得他泪泛来。

        泽野看着他狼狈的样，：“看散兵大人这贱的样，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个传闻......听说散兵大人曾是博士大人的实验品，正经的、不正经的都，那实验室里的玩法多了去，该不是早被玩烂了吧？”

        阿散迷茫地抬看他，无声地：什么？

        一旁的长圳已经开始附和：“那给我们几个玩玩当作赔罪，并不过分吧？”

        两个兵痞兄弟已经脱了甲走近，只一个老三安橹大惊小怪：“不是说揍他一顿吗？怎么你们都......”

        泽野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笑：“怎么？你不想上他吗？”

        安橹一时卡住。

        泽野便着阿散的巴，让那张过分致的人偶面完完全全暴在阳光：“瞧，多漂亮一张脸，随便怎么玩他都不会反抗的。”

        说完，他又故意去问阿散，贴近了，腻着嗓音问：“是吧？散兵大人——”

        阿散已经明白了他们想什么，浑都在抖。

        他其实抬抬手就能打趴前这几人。

        但是他想到村里总多给他工钱的菜农爷爷，喜对他笑的村里的少年少女们，以及才送了他柿的阿婆。

        曾经的他就是那样抬抬手，杀死了像村里人一样的人们，轻飘飘的血飞溅来甚至沾不到他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又过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脑袋里一记忆都没有，微留海般的歉疚与痛苦，一填满了。

        真坏啊，他怎么是这么个坏人呢？

        阿散颤抖着，了这个。

        他不该反抗的，他不能反抗的。这些都是曾经的他该赎还的罪。

        人偶蓝紫的瞳盛着明亮的光，小半张脸的柿汁没抹消他的致，反而多添了几分凌的。

        安橹瞪直了看他，的东西也跟着直愣愣地立起来。

        泽野瞥了他裆，满意地噙着笑继续瞅阿散。

        “散兵大人应当还是会侍奉人的吧？虽然失去记忆，总该替你记得东西吧。”泽野摩挲着阿散腻的肤，察觉到后者僵的，看似好心地主动建议，“先把衣服脱了吧。”

        柿的汁逐渐被，阿散僵着脸，就着跪立的姿态，一解罩在最外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