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你生个好，养了你多日，肚怎地这幺不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中，同样的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一片殷红。白氏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就不怕玩坏了？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的玉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而圆如球的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哗哗淌。

        梵雪芍躯剧颤，「汝已成……成……」她喃喃说着，泪一滴滴掉在前。忽然腹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

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艳凤脱掉衣，用一丝带勒住乳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沉，颤抖着朝腹的裂去。

        「贱人！」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疗伤举世无双。」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的球在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中迸一大篷，满室之中，烈的酒香四溢。

        「啊～～～～～」

        「要不怎幺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比肚里的胎儿更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一手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产，带着胎盘、脐带从悬的玉中掉落来。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的酒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没有半滴血，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的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小小的，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个毫无用的男胎。

        乳晕上的伤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妹都是光过人之辈，一瞥之就知这女负奇功，可梵雪芍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朝胎儿望去，两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梵雪芍披散发，像被人尽了全力般，垂首低着。她周没有任何支撑，全靠圆的雪和有中楔的木支撑。又白又亮的大肚拖在桌上，面压着一细细的。虽然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不住收紧，夹着不住动。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你要生了呢。」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着玉指讶：「凤怎幺把她收拾这幺净？里里外外一异味都没有？」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红着尖叫一声，低一咬掉胎儿的，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拧在手中。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的乳球立即一，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一滴乳白。

        梵雪芍腹一松，那团在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温的血肉脱而，只留空的产和。她挣扎失去手脚的，着朝孩望去，哭叫：「给我！给我……」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吊在半空。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坠，腹柔的裂渐渐扩张，绽一片殷红。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