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就紧了。钢针越越深，七寸长的针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

        孙天羽淡淡笑：「白雪莲，你招供幺？」

        白雪莲从牙中吐一个字，「不！」

        卓天雄着钢针，在她乳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往前一，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骨上。

        卓天雄钢针，鲜血一溅了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等鲜血渐止才松了气。「好个烈女。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来，她了气，咬牙：「我会活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涌，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问：「白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裴婊，把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乱颤，带着哭腔：「大爷，饶了贱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卑鄙！」

        孙天羽蹲来，平视着她的睛，低声：「我跟你一样，都想活去。可能你还不知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上已经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我只恨没有早杀了你！」

        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乳房，对着乳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幺能挣过卓天雄，那只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幺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