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严成人模狗样地用餐巾了嘴，突然话锋一转，“海生，该给我煮咖啡啦。”

“那我可就开门见山了啊。”严成眯起睛，咧开嘴唇，笑得贱兮兮，“叶昀天，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对人家程海生有意思？”

就要杀青回燕都了。”程海生托腮凝望远方,不由有些叹。

他小时候的每一个冬天都很难过。

“嗯哼。”严成语气轻快地哼了一声，端起手边的香槟杯，放到嘴边又停，紧接着他以非常锐利的目光看向叶昀天。

这个问题完全在他的意识系之外，可以说从未被探寻过。脑里像是被炸|弹冲击过，片甲不留，一片空白。

“你还来劲了是吧。”叶昀天飞他一个刀,“。”

程海生没想到对方突然问了个与欣赏夜景毫不相的问题。正在愣神之时,严成却率先开了。

还好都过去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空气中除了微凉的晚风还有种种微妙的绪。

“摩卡壶煮来的。”严成毫不犹豫，小孩般执拗，“我就要跟叶昀天喝一样的。”

严成颇为赞同地，“没有气的冬天可不好过。”

“海生。”叶昀天突然喊他。

叶昀天正骂人，程海生站了起来。

叶昀天沉半晌，“你想问的……是关于海生的？”

“你这戏上就要拍完了，未来有什么工作计划？”叶昀天问。

程海生沉默地看着江面,思绪似乎也随着缓缓向了未知的远方。

叶昀天眉微皱，“船上不是有一名服务员么，让他给你煮不就好了。”

“不好。”严成撇嘴，“我就要喝海生给我煮的。”

“海生,你太老实了。”严成端起杯喝一，无奈笑：“叶昀天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怎么这么听话。”

“以后接戏经常会有机会来的。”叶昀天放刀叉,靠向椅背，“不过再过一个月，南方的湿冷就要来了,我不喜湿冷的天气。”

－－当然，还有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发小神秘兮兮的样搞得叶昀天莫名有些不耐烦起来。

程海生：……

叶昀天原本舒展的僵了，就连呼都在此刻变得凝固。

“已经确定的是回燕都之后要拍几个广告,两本杂志。”程海生想了想，认真回答：“ale说还有一些工作要跟我见面之后谈了才决定，好像是综艺吧。”

叶昀天：……

程海生低,害怕自己忍不住笑。

程海生抬起,“嗯？”

严成此刻的脸上早已不见刚才的玩世不恭，表相当正经，“不支开他，我还怎么问你问题。”

他嘲笑：“小天你这气好像自己是海生的老父亲一样。”

待到程海生的影从甲板的消失，叶昀天转过，瞥了严成一，“你刚才得有明显了。到底要跟我说什么非得支开人家？”

此话一，程海生笑，叶昀天想打人，气氛又变得和谐活泼。

“午答应了成的，是应该兑现。”他转问严成：“我刚才看了，船舱里有咖啡机，有摩卡杯，还有手冲壶，你想喝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