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还在往嘴里sai杏花糕,果然咳起来。
他刚才说的是江湖上的门派、人wu,林知若闻所未闻,也不知如何接话,见他噎着了,连忙给他拿shui,又轻抚他脊背,柔声责备dao:“有谁和你抢么?尽guan慢慢吃,吃完了我再给你拿,何苦噎着自己?”
晋殊就着她的手喝了shui,又吃了几块杏花糕,就说:“我要回去了。”
林知若见他要走,转shen去拿了那块玉chu来,dao:“这个还给你。”
晋殊已经tiao上了窗台,正要伸手去接,却顿了一xia,说:“不用了,你拿着吧。”
林知若奇dao:“你不要了?”
晋殊眯yan一笑,dao:“你待我最好,送给你了。”说完纵shen而xia,又忽然从窗外探chutou来,说:“你要是找我,到城西刘记绸缎庄找二当家捎个条zi给我就行。”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PO18驯猫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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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和襦裙上都沾了不少血迹,林知若换xia衣裳让紫菀悄悄拿去chu1理了。
紫菀回来的时候,见她还在玩着那块白玉发呆,忍不住dao:“还看呢,人家都已经送给你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林知若抬起tou来,轻声问:“紫菀,你去过城西吗,那里有一个绸缎庄吗?”
紫菀没好气dao:“有没有派个人去瞧瞧不就知dao了?”顿了顿,又dao:“小jie,我丑话说在前tou,他家要是个开绸缎庄的,那可pei不上你。”
“pei我?”林知若微微吃惊,她当局者迷,却没想到这一层。
是了,从小到大,她对自己婚事的恐惧都大于期待,一想到要离开父母,和某个男zi携手共度余生,她就心生抵chu2。
但如果是他呢?
如果是他……光是想想,喜悦之qing就已经溢于言表。
紫菀望着她的神qing,dao:“小jie,我说说而已……”
“去准备些上好的伤药,”林知若抬起tou来,“让巧云……不,你亲自去一趟城西。”
“对了,还有这个。”她站起shen来,打开床touchou屉,包了一包果脯蜜饯,郑重放jin紫菀手中,“好紫菀,我xia半生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紫菀:“……我压力好大。”
晚饭过后,紫菀沉着脸回来了。
林知若正在临摹柳大家的字帖,闻声抬tou,见她脸se不好,忙问:“怎么了?”
紫菀dao:“我没见到他。”
林知若起shen过来,扶她坐xia,dao:“说详细些。”
紫菀撇了撇嘴,dao:“那二当家说了,晋殊最近惹了些麻烦,现在生死不明,若是活着,您的东西自然会送到他手上。”
林知若正在思虑生死不明这四字的意味,紫菀又dao:“不过那绸缎庄好像不是他家开的,啧,这小zi究竟什么人啊。”
林知若有些失神,轻声dao:“但愿他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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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殊向门主复了命,正慢吞吞地往自己院zi走,忽然一个叫丁从的信使迎了上来,躬she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