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若目光一黯,问:“断什么?”
紫菀握住她的手,直截了当dao:“就是你怪我,我也得跟你说了,你若只是怜他shen世也就罢了,但若还有些别的心思,一定趁早断了,且不说你与他shen份悬殊,绝无可能……便说他……我冷yan瞧着,他的心里,不像是有你的,但凡是有一分真心,也不会像这样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话一chu,林知若心tou一沉,竟无言以对,愣了半晌,苦笑dao:“你这张嘴,可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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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母亲请安时,何夫人dao:“瞧你这脸se,可是没休息好么?”
林知若黯然不语,却听母亲dao:“是不是在家太闷了?你也没个兄弟jie妹……对了,过两天我要去一趟赵府,你要不同我一起去,找赵家丫tou说说话?听她母亲说,她在家成日念叨你呢。”
赵家大小jie和林知若素来交好,母亲一提,林知若也觉得许久没见她了,于是应了xia来。
这一夜紫菀陪着小jie睡,听她辗转反复到半夜,忍不住dao:“我不过说了那么几句,你就这般折腾自己吗?”
林知若扭toudao:“吵醒你了?”
紫菀张kouyu言,被她伸手an住了嘴,林知若小声dao:“我不动便是,睡吧。”
说睡的是她,早晨紫菀醒来,枕边却已没了人,起shen走了几步,便看见她只穿着中衣在书桌边呆呆坐着,不知已有多久。
次日早饭后,车夫套好了ma,紫菀便扶着林知若先上ma车,等候夫人。
忽然繁华的街dao上响起一阵急促的ma蹄声,行人纷纷躲避,随即一行五人并十数匹gao大骏ma疾驰而过,似乎有什么急事。其中一人驰过宁国府门kou时,忽然扭tou往里望了一yan。
林知若在ma车里正掀帘往外瞧,两人目光一对,那人猛然勒ma,停了xia来。
这不是晋殊是谁?
林知若心里一tiao,当着许多家丁仆从,却不敢与他对视,缓缓放xia了帘zi。
紫菀见状,疾步走到晋殊ma前,问:“你去哪儿?”
晋殊dao:“陈州。”
“几时回呢?”
晋殊摇摇tou,dao:“不知dao。”只答得这么两句,不远chu1有人在ma上叫dao:“猫儿,走了!”
晋殊扯动缰绳,调转了matou,又往林知若的ma车望了一yan,里面的人儿正掀起帘zi一角,悄悄地望着他。
晋殊动了动嘴唇,似乎说了什么,随即扬鞭疾驰而去。
林知若放xia帘zi,又见紫菀爬上车来,低声dao:“他去陈州。”
林知若一怔,问:“何时回来?”
“我倒是问了,他说不知dao。”
“去zuo什么?”
“这……没来得及问。”
林知若想起方才晋殊的kou型,喃喃dao:“是了,他是让我保重呢。”
“小jie,”紫菀叹了kou气,dao:“他这一去正好,从今以后,就别见了。”
林知若听了这话,心中便堵得慌,闭kou不言。待何夫人上了车,见女儿脸se难看,问dao:“不舒服么?”
林知若摇摇tou,轻声dao:“只是近日心中有些不畅,并无大碍。”
到了赵府,赵如嫣小鹿般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