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醒说:“陶zi安,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考试有标准答案,你别乱写,这样没分的。”
说完这些,老师也不指望自己的中二病学生能乖乖听话,她很有先见之明地走了。
陶zi安唔唔着,很不满地瞪了庄旭一yan,掰开他的手。
“我话都没说完!”
庄旭扶额:“你不会要去问李铭本人吧?”
“没错!”
果然……
庄旭更庆幸拦住他了。
如果是以前,庄旭ding多怕他以后因为自己现在的中二尴尬到哭死过去,但现在,陶zi安是真有能力zuo到,那庄旭就变成担心周围的人被陶zi安吓死了。
庄旭知dao自己拦不住他,心里也好奇,就gan1脆拉着他去了楼上的空教室。这里没有人。
陶zi安展开双翼,yan底熔金似的liu光闪过,没有过多的咒语仪式什么,而是直接冷静地说了诗人的名字。
瞬间,yan前chu现了一团黑雾,等黑雾慢慢淡去时,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显louchu来,xia巴有胡须,shenti是半透明的,似乎是灵魂。
陶zi安很直白地就问起那首诗,“你那个字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写错了?”
李铭突然被召来,十分茫然,yan前的少年虽然年轻,却很有压迫力,让他xia意识就有问必答。只是他写的诗实在太多,一时gen本想不起来。
庄旭没想到真能见到着名诗人,愣了一xia,才把这诗背了一遍,还说了这首诗的时间,当时诗人又在哪里,帮助他回忆。
李铭终于想起来,神qing赧然,“当时我和友人在一起对月饮酒,趁着诗兴作chu来的,醉意上来,太想睡觉,就……”
陶zi安顿时转tou看向庄旭,“我就说吧,用那个字怎么都不对劲,一dian都不符合他的才华。”
李铭说了他本来想用的字,陶zi安diantou就说这才对。一人一魂还越聊越嗨,完全把庄旭晾在了一边,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好一会,李铭才想起来,“对了,你们是谁?怎么会那么清楚我的诗?”
庄旭就说:“这是你生活的时代一千多年以后,我们学校,也就是学堂,都要学习你作的诗。”
李铭震惊:“一千多年以后!我的诗竟然留存了那么久?!”
他激动异常,面se涨红,心qing似乎难以用言语形容,很是复杂地湿了yan眶,控制不住liuxiayan泪。
liu芳百世,这是多少文人所向往的,他这辈zi没有白活。
这位诗人,在历史上数次被贬谪,疾病缠shen,郁郁而终,死时不过二十五岁,还很年轻。
庄旭看着他这样,心qing也难以言喻,“对,您是极其有名的诗人,所有人都知dao您,背过您写的诗。”
陶zi安则说:“你要不要来看一xia?”
李铭一愣,直到他领着自己走chu空教室,xia楼梯,站在走廊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学生们看着书,朗读自己的诗作。每一个熟悉的字,跨越时代,在一千多年后的此chu1chu现,由现代的年轻学生们念chu来,像是天边最耀yan的太阳,刺得他yan睛发酸。
“李铭一生孤苦,不曾娶妻,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也不曾放弃自己,正是因为这些痛苦的经历,他写xia了三百多首古诗,liu传到现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