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似乎这样，人就是属于他的了。

庄旭沉着脸，阴森森说：“昨晚你喝醉的事，全忘了？”

“你缠着我，非要我和你一起洗澡，要我帮你换衣服，睡觉也一定要我……”

陶安心里发虚，果断撒谎：“我断片了。”

陶安刚睡醒，脑袋还懵着，条件反反驳：“那关我什么事啊？！”

昨晚没有洗澡，所以陶安早上好好洗了一次，上的酒味都被沐浴的香气盖了过去。

庄旭微微眯：“是吗？”

他一晚上没谁，和陶安牢牢抱着缠着当然有关，但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憋不住，胀痛得厉害，太过有神而睡不着。只能看着天花板，闻着边陶安上的气息，备受煎熬。

庄旭继续说话，嘴唇动着不断贴上陶安的手心，像是一的轻吻。

满足。

谁也抢不走。

陶安用力，“是的！没错！”

睡着的陶安似乎觉得舒服，很喜这样的碰，无意识地歪，在庄旭的手背上蹭了一，跟猫猫似的。

庄旭：“你一直在等我过来？直接说不就好了。”

“你那么地黏着我，都说酒后吐真言，这是不是能代表你的答复？”

庄旭的脸这才缓和了些，变得没那么糟糕。

“没事。”庄旭松开了着他脸的手，陶安以为躲过一劫，悄咪咪松了气，但紧接着，庄旭就说，“我帮你回忆起来。”

庄旭睁着睛，里面一片清醒，不像是刚睡醒，底还泛着明显的青黑。

庄旭的脸骤然变黑，非常难看。

阳光从窗帘隙照来，耀的金光刺着他们的睛。

“疼才好，你让我一整晚都没睡。”

庄旭微愣，随即忍不住笑了，紧紧抱着陶安，也闭上睛，准备睡觉。

庄旭低，伸修长的手指，指尖落在那抹咬痕上，轻轻蹭了蹭，动作十分温柔，和刚才咬的凶狠对比，简直像换了个人。

陶安

“你还对别人这样过？”

庄旭笑了一，那笑意却凉飕飕的，“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巴不得自己忘记呢？”

“门没关。”

陶安床，准备去浴室，也因为和庄旭躺在一起，很容易就想起昨晚黏糊得不行的自己，太蠢了，浑别扭不对劲。

一秒，陶安就觉自己的脸被掐住了，嗷嗷直叫。

庄旭坐在床上，没有拦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睡衣底，两条白皙笔直的长，没有任何遮挡。

庄旭昨晚为了照顾他，也没有洗澡，看陶安在浴室里面待了那么久，就过去敲了敲门。

“疼！”

陶安赖床不愿醒，埋就想往被里缩，实际却是躲庄旭的怀里。

“怎么会？”一秒否认。

陶安回过神，意识开始回忆，脑里闪过各种昨晚的画面，顿时明白自己都了些什么蠢事。

庄旭顿了一，才走去。陶安果然又变成了人鱼的样，半躺在浴缸里。

“我喝醉了就这样。”

陶安愣了一，很快就明白庄旭指的是什么，摇说：“不是。”

陶安有茫然，“没有，我一般都不会喝醉。”

陶安听得大，慌忙捂住庄旭的嘴。

他趴着，伸手，“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