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居然错过了她满心的，甚至让她失去生命。

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一厢愿，只躲在阴暗角落里觑觎着纯洁无垢的少女，能得到她的喜实在是漫长的岁月里最大的幸运。

指尖沿着脊背的曲线勾勒，只不过在到她留来的伤痕时，天真无忧的中还是有自责闪过。

瑚尔抬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张开的粉白鳍耳，又拂过她被剪短的发丝，底是藏不住的忐忑。

“只是好看......而已吗？”他清澈的声音有些低落，长长的睫也垂。

少女一时语――可是她只会夸奖容貌呀。

瑚尔没有错过这一，紧挨她的唇说着“我没事”，换来她变红的眶。

不同于以往激烈的吻，仅仅是嘴唇相贴就足以让人觉得愉悦。

“瑚尔不也一样吗？就算知自己之前是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两人呼的在游弋，彼此的气息交在一起，安心平和。

“不怎么样，我都没有那些记忆，即使把故事听了一百遍都不能同受。”她朝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如初见时那样的灿烂。

“反正现在你不是王，我也不是那个公主，想那么多什么？”

对于的人鱼来说，说对方好看就是最直接的表白了。

“瑚尔呢？”

芙洛哼哼唧唧地从他怀里退来，认真地从到脚打量他，确定伤痕都变得浅浅时才松了气，就连他的面也

“如果瑚尔真的觉得愧疚的话，那就――一直一直喜我吧！”

少女亲昵地蹭着他的唇，就连鼻尖也挨着他的，弯起的睛里满是快乐，尾巴不由自主轻轻摆动。

要比喻的话，就是浅滩上一次又一次堆叠的质，每次观察都仿佛没有变化，可后来的某一日才会恍然发现，居然已经堆了巨大而绚丽的珊瑚礁。

“真的没事。”

，光是看着她就无意间无尽的柔。

就算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上辈发的誓言而喜上她，此后的每一天，他对她的喜却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愈加的深。

可紧贴的却把快速的心给诚实地传达给心之人，摩着的肌肤升温，几乎是同时两人都侧过脸，找到了对方的唇。

“芙洛，不介意以前的事吗......”

少年伸双手把芙洛柔的拥怀里，眨眨睛把酸意去：“芙洛，我喜你，很喜很喜你。”

她笑得吐好几个泡泡，柔的气泡过他的面颊，让他也忍不住勾了勾嘴唇。

纵的话语不仅不讨人厌，反而像是一颗颗珍珠落他的心中，把本就不平静的湖面砸得涟漪阵阵不说，更是沉心底，永远不会消失。

“那，那......瑚尔还很温柔很勇敢！有好多手！交的时候也很厉害！”没羞没臊地数着他的优，在看到少年的脸红得快要比得上房间里作为摆设的红珊瑚时，她忍不住“噗嗤”笑声。

只不过......。

“不......”他靠在她变成了深粉的耳朵边轻语，“我你。”

“以前？那个故事啊――”少女眨了眨，故意沉默好一会儿让他愈发紧张，“当然不介意，她是她，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