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本不是那么回事。

“再说我和你姑姑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的，你不是也喜姑姑吗？”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

“嗯，爸爸是喜姑姑。”我不得不承认。

“对呀，你是我的亲女儿，是爸爸的贴小棉袄。”我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小棉袄，知吗？”

“你才不喜我，你喜姑姑。”她心里还是没有放这个结。

我扳过她，看着她不兴的样，“听我说好吗？”婷婷很大的白不满地看了我一。

“爸爸喜，喜你这小坏。”我哄着她。

“可我更喜你。”

“我是你女儿！”她趴伏在我的怀里，抓着脸前的辫。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婷婷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你？”女儿毕竟太纯，她大概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翻了一，“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了也说没。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去。

“你姑夫已经那样了，你姑姑也很可怜的。”我利用了女儿的善良，“她从小就喜爸爸的。”婷婷两只小手蜷在我的前，低不说话。

摸着女儿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掏摸，“那面也肯定了，是不是？”笑着了一她的鼻。

“婷婷，还生气吗？”小嘴地掘着，不说话。

“嗯。”婷婷的心放开了，脸上了一笑容。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那你还嫉妒姑姑吗？”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摸她的小嘴。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姑姑，可她是我的妹妹。”婷婷的辫梢在她前来回摆着，我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爸爸喜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气，为的是打开女儿的心结。

女儿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奸了你还不行吗？”

婷婷听了一扭过，不理我。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还要怎么理你？”我故意说那些字让她听。

“嗯。”经历了这一劫，女儿毫不掩饰地说。

“婷婷，爸爸真的喜你。”我试着去扳她的肩膀，女儿只轻微地反抗了一，就不动了，我知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喜就那样？”婷婷有赌气地说。

贴过去，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女儿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只是稍用了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捶着我。

“男人喜女人，还能怎样？喜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着，都占有着。婷婷，爸爸不也喜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