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孔舒想要说很久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如今说来却意外的顺畅，甚至脑都不用多想，就可以直抒臆。

能够让孔舒以魂魄之行走，还不被人看来，孔舒背后绝对有人，而且对方实力还不低。

“怎……怎么会……”孔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但大长老如此说，孔舒又是这样的表现。

孔舒死了，是谁的手还用得着说么？

“看来是你在族里的日太好过，睛都不好使了。”大长老冷冷，“他如今哪里还是什么活人？分明是魂魄凝实，以魂魄之在世上行走而已。”

孔雀族？孔雀族！

“是啊，我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孔舒在边上笑了起来，极为快意。

他以前向来宽容待人，但死了以后，他发现不宽容也有不宽容的好。

对方为何挑中孔舒，是不是对孔雀族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查证。

“拿东西？什么东西？”大长老有些没反应过来。

孔柏愣了一，连忙看向孔舒，“大长老，孔舒明明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孔舒，你……你……”孔柏怒目圆睁，但对着孔舒，一时居然什么话也说不来。

“孔雀族很贵么？”孔舒听着觉得好笑，如今的孔雀族本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在我看来，如今的孔雀族甚至比不过那些乌鸦麻雀。它除了一个名号，还剩什么？”

“你既然死了，为何隐瞒不说？”大长老如今看着孔舒没有了之前的和善，相反还带着些许警惕。

这个大长老发现他其实已经死了，孔雀族这一代已经找不到一个看的过去的族长继承人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你为孔雀族，居然投靠别的妖族？”大长老顿时怒不可遏。

他也不想原谅孔柏，因为孔雀族风气如此，这些长老要负很大责任。

不然，怕是孔舒要在这里魂飞魄散。

他没有原谅孔，因为他们已经是陌路人。

孔舒上，怎么没有半生机？虽然他看起来和一般人无异，但越是观察，越是发现不对。

“大长老不如看看，如今我们族里的年轻一代，有几个修为到了罗天大妖级别？那些早早成婚的族中侣，生嗣的又有几对？在如今的玉霜妖皇座，又有几人得用？如

“我为何要说？”孔舒反问，“你们若是知我已死，无法再承担孔雀族重任，就算你们知是孔夷动手，你们会惩罚他么？”

“难不成，你是那个大妖……”孔柏因为亲见过师无咎的厉害，倒是印象深刻。

“有些话我一直想要说，但我生前说不来，所以如今我回到孔雀族，便是想要将我想说却没说的话说完。还有，奉我主人之命，拿到族里那个关于圣妖皇大帝的东西。”既然已经撕破脸，倒不如直接开门见山，反而会让大长老等人有所顾忌。

“你……你已经死了！”大长老这么说着，视线却看向孔柏所在，“孔柏，你居然连孔舒到底是生是死你都没有看来？”

大长老顺着孔舒的话看去，这一看，果然发现了不对。

一个死人，又怎么比得上一个活人？

能够让孔舒一个死人还如此自由自在的活动的大能本来就屈指可数。联想到师无咎上半也不难。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