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

        “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

        孔溪已经穿好。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先前的淫。

        “就是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

        麻三不太兴，慢条斯理地说：“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

        “夫，别再打扮了，想把所有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右耳。”

        “那你怎么报答我？”

“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界。”

        “夫，求你了。”

        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遗憾。

        他装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

        “呵呵，我倒觉得他好的，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玉玩得都很开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害得我警察局，还把我禁在鸡棚里……”

        “那我们再一次，怎么样？”

        “好了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坏了。”

        麻三走到镜前，拿起发胶了几，用木梳梳理着。孔溪坐在小凳上看着夫在那里自恋，咯咯笑着。

        “玉？谁？”

        “嗯，稍等一，我抓个发。”

        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的分上去一趟。

        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

        麻三拥抱的样，孔溪却好像对没那么大兴趣，迟疑了一，缓缓走来。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孔溪想帮麻三箫时，麻三却一抱住她，说：“妹妹，逗你玩，现在我也没那个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过得劳驾你载我了。”

        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

        “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我的意见。”

        “等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

        麻三面，不停地用梳理着乱的发。

        “唉呀，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好，没问题，再加个夫我也载得动，反正又不用我力气，走吧。告诉你，那辆摩托车还是玉送给我的呢！所以我觉得人家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帮忙。”

        “你……”

        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夫，你的望真大，刚才都被你怕了。”

        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愿了。

        “你说，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