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使人迷。妹不要考较人家嘛！你自己便是个中能手啊！”石素芳摇：“菲万勿谦让，我们三大名姬中，论艺才，见者无不推菲为首，可见早有公论。故闻得菲要退隐田园，怎都要来拜会菲，恭聆清诲。”

        金老大：“敢问大小因人献艺，拿手绝活又作何解？”项少龙看看凤菲，又瞧石素芳，饱秀，亳不觉闷，还但愿时间愈长愈好。想不到极难相与的三绝女石素芳，在凤菲面前表现得这幺虚心，若不是真想偷师，就是别有居心。不过凤菲也是厉害之极，石素芳想从她上占便宜，绝非易事。

        凤菲淡淡：“不同的阶层，有不同的审趣味。若演于廷，当以喜庆吉祥为主；文墨之士，则偏清幽的格调、悠深缠绵的思；但观者只是普通大众时，就必须着重烈的气氛，加悲离合的渲染，才能激起观者的绪。”金老大击几叹：“只这几句话，素芳便受用不尽。”

        石素芳欣然：“拿手绝活当如菲般，建立起自己个人的丰采格调，任人怎幺学都只形似而神非。”项少龙想起凤菲离经叛，别树一格的唱功，不由心中举脚同意。凤菲不以他们的赞为意般淡淡：“闲话说过，金老大今日偕妺来，究竟有什幺可指凤菲之？”

        金老大肃容：“不知大小有否听过以风着称叫齐雨的名公呢？”凤菲皱眉：“略有耳闻，听说此人是公卿之后，凭着一张俊脸和三寸不烂之，迷倒了无数可怜女，不知金老大为何忽然提起此人。”

        项少龙听到齐雨，想起当初赵穆想透过他迷住赵雅，心中一愤，接着见凤菲说“三寸不烂之”时粉脸微红，知她想到自己，又是心中一。两种不能相容的受纷至沓来，教他真不知是何滋味。

        金老大续：“此人现在与兰媛打得火，前两晚在这里最大的青楼倚雅院酒后还大发狂言，说这趟兰媛必可盖过大小的光芒，且使大小饮恨收埸，言语奇怪。”凤菲在这种况显示她的修养，玉容仍是平静无波，只是深思的神。石素芳柔声：“我们不禁为菲担心起来，他的话只提菲而不说素芳，似乎正行某种阴谋，且更似成功在望，教人奇怪。”

        项少龙听得大为檩然，猜到是与曲谱一事有关，但照理歌谱该仍在董淑贞手上，齐雨怎能这幺有把握呢？愈想愈是不妥，那还有心坐去，长而起。三人均讶然瞧来。

        项少龙告了个罪，便迳自离开去找董淑贞，这女正在房中休息，项少龙直闯去，遣走婢女后，劈面：“你秘密抄的歌谱在哪里？”董淑贞不悦：“你是否想动刑迫供？”

        项少龙压怒火，坐：“齐雨公然声称可令大小饮恨收场，若非有歌谱在手，怎敢此狂言？”董淑贞脸微变，接着定的摇：“歌谱仍在这里，唉！人家刚向秀贞要了回来，正准备交你烧毁哩！”

        项少龙：“那就立即拿来吧！”董淑贞愤怒的瞪了他好一会，才移到一角的箱前，取一个竹筒，发脾气的朝他掷来。项少龙轻松接着，起盖，取一卷帛卷。打开一看，立时变，骇然：“这上面为何半个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