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se·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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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启qiangshe1jing1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很shuang。
远没有他在厕所轻睨别人充满试探地表qing掀开他的裙zi用指甲掐他的guitou的时候表qing兴奋。
王良察觉到这dian的时候,才发现他来时穿的那条红se连衣裙好像落在了小便斗里,已经彻底染在了腐败的黄se里。
他忽然gan觉自己好像是被人用绳zi挂在脖zi上,悬在半空中,冷冷地围观着他在那个男人shenxia舒服地像是一只刚chu生的小兽,反复用被不同的男人用肮脏jing1ye侵染过的脸去蹭他的xiong肌和大臂。周围的男人们的哄笑都显得那么不清晰,他好像只能听到自己蓬松的心tiao,以至于被汗ye潞湿了睫mao,他恍惚以为是自己哭了。
run湿shenti、恍惚神经、阉割黏膜。
那个人给他了全新的shentiti验,极乐的瞬间,看到他yan眸里无可名状的扫兴,那幻觉便瞬间消散。
gao启qiang好像对他失去了兴趣,草草she1jing1,然后退chu他的shenti,任由旁边那些陌生的男人随意享用已经被完全交付chu去的这ju肉ti。
凌晨醒来的时候才三dian过,大概也就晕厥了两个小时。王良看到天花板上的shui晶吊灯,他就知dao,他在白金瀚的休息室里。
每次异装被轮奸之后,他都是从这里醒来的。
一开始的时候gao启qiang会帮他洗掉shen上的污渍,而现在连一个遮蔽shenti的毯zi都不pei有,甚至门都没关紧,要是有个醉汉,jin来就能在他这糜烂的shenti里再来一发。他就像是被丢在渣盘里的鱼骨tou,shen上还沾满了上一个淫宴那些被人享用的酱汁,可惜都已经风gan1而酸败了。
他直起shen去洗澡,冰凉的shui透在脸上,镜zi里的自己好像又瘦了不少,gan1瘦的肌肉和pi肤紧紧扒着骨tou,但是所有见到王良luoti的人,都会笑着说,这sao屁gu又翘了不少。
gao启qiang和他说过,穿女装就是需要腰tun比,既要努力练练,也要刺激shenti分mixing激素让它起来得更丰满。
靠被cao2,靠饮jing1,靠禁yu……
昨天就把换洗的衣服放在了这间屋zi,现在穿起男装,王良都会觉得有diangan1ying,zuo了医mei的minganpi肤真的就像是豌豆公主一样矫qing。他原本也很难想象,在西ku里穿开档的lei丝neiku是什么ti验,但是现在他连如何把tiaodan固定在那几绺破布上,而不gan觉到膈应,都已经得心应手了。
确认自己钱包和shen份证还在的时候,王良自己看着端正严肃的证件照,他似乎也不太能分得清他到底是王良还是王靓了。
三周前,他和赵立冬在等gao铁的时候接电话,不小心碰到了免提,里面liu里liu气地冒chu一个男人声音:“靓靓,今天怎么安排啊?”
他立maan掉了,赵立冬打量了他几yan,说:“小王啊,你这朋友叫你可真亲密啊。”
gao铁站嘈杂而慌乱,来来回回的人,都在为未知的明天而奔波。
王良嘴上回答着朋友如何如何,但其实他心里忽然冒chu一种凄切的麻木,如果真的被人知dao他是白金瀚最浪的人妖,那就不必去奔赴这些无聊的劳碌了。
说起来他们这趟旅程,也说是是为了这里所有人,但其实不过是和另一群肉shi者争山tou罢了。
每当这种因为chu卖良心而恍惚的时候,王良就会莫名其妙地bo起,然后肉ti疯狂地瘙yang,以至于无法疏解,他和赵立冬说去上个厕所。
赵立冬以为他是去和朋友回电话致歉。但其实在gao铁站肮脏的厕所里,他解开了kuzi,疯一般地lu动自己的xingqi,却总也不能疏解,随着领导的电话打来,他整个人都陷ru了即将崩溃狂躁里。
不得已的,王良主动打给了gao启qiang。
男人的声音有dian随便,那边还隐约能听到西城男孩的歌。
An empty street, An empty house,
A hole inside my heart, I,m all alone,
The rooms are getting smaller,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你现在chu去卖,gao铁站这么大这么多人总有人cao2你不是?”
可是,可是那样,就……
“可是市长秘书怎么能被人知dao是个三十块钱就能cao2一发的婊zi呢?”
gao启qiang那透ru骨髓的恶劣没有人比王良更懂,何况现在的他自那之后,已经彻底崩坏了,一切行为都不能在人的常理里面考虑了。
王良快急哭了,gao启qiang却忽然松了,他放xia了疾言厉se,说:“算了,准你shuang一次吧。”
上帝的琼音。
一次xing解放了王秘书一周多的禁yu,让他那bo发的阳wu彻底沉溺。黏腻的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