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的轻轻扰动，笼中的发了哼哼唧唧的声音，颤抖恐惧和焦虑，虽然失去语言却还长在他本能里，不多时便泪如雨。

        老默也没想到启有这样的癖好，他没能忍住到一旁的池去吐了，吐光了胃容，他才看到旁边的一枯骨，仅剩了一个朽烂的颅和碎裂的骨，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屋的角落，老默便明白这整个地室的郁结都来自于此。

        “现在知为什么找你了吧？”启拍了拍老默的肩膀。

        老默可以想象，变成禽兽的徐江被关在这屋里，每天看着好兄弟的尸骸腐烂，直至今日变成一堆枯骨，也无怪他只要一听到启的声音就发抖。

        “老板，这都是在什么？”

        一开始认识启的时候他不坏的，耿直而，有些小心思，但说到底是为了家人，被生计所迫，杀人的事也都能找到理由，但是这样泯灭人的变态行为，老默无法理解。

        “我什么都是错。”

        启的丝毫没有一泽，整个睛都纠缠着暗红的血丝，

        “那就无所谓该不该，好不好。”

        疯驴的尸骸上爬过虫蝇，与肮脏的尘土和垃圾无异，可老默还是照朴素的方式把逝者的尸骸收殓了一只蛇袋，准备想办法让他土为安。

        他经过那只巨大的铁笼，看着徐江怪诞的，忽然升起了无限的怜悯和善意。于是走到启的后，从他西服的里侧的背后摸了一把枪，想给徐江一个痛快。

        启却住了老默的手。

        “他也是这样对黄翠翠的，他们奸淫了那些女孩，还把她们的官掏来接在别人上。”

        老默丢开了启，他说：“我们在面馆听的录音，阿。”

        老默虽然不明白那段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知如今他们没有被追杀灭，很大可能是赵立冬在纪委的收发室找到了那支录音笔，那么没有自首没有死于逃狱的启就没有机会听过录音笔的容。他只知黄翠翠死了，不会知黄翠翠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是一场真实的血的夜奔。

        阿为了救他，死于了弹，尽了上的鲜血，脏腑都崩解，吐着血死在最的弟弟怀里。那个阿噙着泪，死前对李响说，他也向往正义，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从权力和黑暗的深渊里救赎自己的亲人和人。

        用自己的生命把寄放了京海所有民众希望的证据交给了可以信任的人。

        可现在的这个老板，几乎没有别的兴趣，沉湎淫满手血污，行禽兽事却毫不知耻，就好像他灵魂里一分闪闪发光的星辰被无地碾碎了一样。

        “好多次我都想救你们，”启劈手夺过了老默手上的枪，他拉开保险，只一枪就给了徐江脑门一枪，“可你们谁都不。”

        “阿，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