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都行？”陈导若有所指地反问了一句。

“陈导！您可真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导演啊！”红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您可比之前那位导演靠谱多了！不对，您比我们公司之前合作过的导演都要靠谱啊！”

“别说的这么严重，只是录个灵异节目而已，除了命什么都丢不掉！”陈导像是说了个冷笑话一样自己笑了几声，“你的度上去了，我们这节目也不算白录，说到底也是一件双赢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三个人交谈的声音其实都很小，他们可能想不到有一个从小就听觉与常者不同的人会站在不远的暗中旁听。

的竟然是以“新人”份站在一旁候着的林巧巧。

“我一定会努力的！”林巧巧用力了，说话语气也同样用力，“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一定会抓住！”

“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能不能成其实还是看她自己。”陈导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林巧巧，“火不火看得是命和能力，这两样没有的话……买多少搜都没用。”

“公交车？”陈导摸了摸自己的大胡，“我记得来这儿的公交车就只有28路吧？那辆车听说不太平，就算那位小平平安安了车，也得再走几公里的荒路还能到这里。”

“你们这

“那人拖拖拉拉的总是延误时间，所以我就和林巧巧先来这里和陈导您商量了。”红从包里拿了手机，“这里还是没信号，不过我之前给他留了信息让他自己坐公交车过来，算算时间快到了吧？”

“无论怎么样都行！”林巧巧咬着牙齿又重复了一次，听起来决心十足，简直可以抛弃一切不必要的东西！

“既然是灵异节目，当然要搞一个灵异的人设。”陈导叼着那香烟不放，但怎么都不肯燃，“比如懂玄术的半吊，能看见鬼的阴阳，甚至是不小心被里面的鬼新娘附但依旧顽抵抗……这些人设才是观众们想要看见的吧？”

白玖因为陈导所说的话而多看了他几，但站在那边的红和林巧巧好像并没有想太多。

“不是个小，就是个喜男扮女装的丑人。”红看起来对白玖的安危没有半在意，反而有些奇怪地对那个导演说，“陈导，您应该是专业的导演吧？是不是从来都没拍过这种低成本的小节目啊？我们公司这白玫瑰在这类真人秀里还是有名的，观众和网友就喜看他丑。”

不过白玖却觉得，前这个可以为了提度不顾一切的女孩才是真正的林巧巧。

“我？我以前也没想过会把命搭在拍鬼宅上。”陈导将半天都没燃过的烟放，别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原记忆中的林巧巧是一个非常谦虚的后辈新人，在原急着帮她安排镜的时候，也会语气柔柔地说“九哥辛苦了，其实我真的不着急”这样的话。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白玫瑰呢？”陈导突然想了起来，“没跟你们一起来吗？”

“导演，您的经验这么丰富，一定知怎么样才能提度吧？”林巧巧的语气有些急，“无论怎么样都行，让您告诉我，我一定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