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夜还在寻思着“变质”这个词适不适合，白玖却从中听了一些什么。

希望玖玖和我们永远生活在一起。”遥夜半眯着睛的时候，竟然让白玖的犯疼，甚至还有一种窒息随之而来。

“她正在和女鬼一合。”遥夜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林巧巧远远的影踉跄了一。

“接去她会变成什么样？”

“这种合是一条向的单行，一旦开始就无法再回，而且越往速度越快，没有任何人或鬼可以阻止。”遥夜拉拉白玖的袖，“那个人迟早会因此发

但那种觉转瞬即逝，白玖再看过去的时候，遥夜的神已经恢复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不一样。”看着林巧巧的影离开，遥夜又拉了拉白玖的袖，像是散步一样带着他向前走，“如果把人的比作一个锁着门的房间，被附的时候鬼相当于站在门外，只能通过小小的隙一侵占，速度非常缓慢，说不定会耗费好几年的时间，期间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变故。”

“欺负我什么？”白玖歪看着依旧抓住他袖的遥夜，“只是不相的人而已，我只是觉得她被女鬼附之后就变得有奇怪。”

“房间就是林巧巧的，而房间里的小人就是林巧巧的灵魂。”遥夜继续说，“从她现在的模样来看，她应该已经允许某只鬼侵占她的。”

“所以，那个女人欺负你了吗？”遥夜回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林巧巧离开的背影，语气跟掉着冰渣一样。

“人和鬼一样界限分明，要么就好好人，要么就好好当鬼。”遥夜重新抓住白玖的袖，仰着说，“人类选择和鬼合实在是太愚蠢了。”

“这样的形容怎么听着跟僵尸一样？”白玖轻声喃喃了一句，脑海里不禁想起了林巧巧即将扮演的。如果白玖没记错的话，西郊鬼宅的女鬼很擅长控制鬼，那些被控制的鬼现在都还被禁锢在鬼宅之中，这一竟然也和中的设定有些相似。

“合？就是林巧巧被附的意思吗？”白玖对鬼的一些常识来自于爷爷的一些古旧书籍，但白玖记得并不清晰。

“合就不一样了，那本就等于是房间里的小人主动打开了房间大门，顺便对原本站在门外的鬼表示烈迎。”遥夜认真起来的时候给白玖一种非常可靠的觉。

“僵尸？”遥夜松开白玖的袖，学着华夏僵尸的模样双手前平举，还蹦蹦了两，“这种吗？”

“是也不是。”白玖忍不住笑了，并不是因为林巧巧，而是因为遥夜看着就好像是他新找到的宝藏一样，越是接，越是让人心喜。

遥夜低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如果继续放任鬼侵占，那么就算林巧巧现在还活着，也等于是和鬼一起挤在行尸走肉的壳里，壳难免会受鬼影响变质……应该可以用变质这个词吧？现在的语言太难懂了。”

行尸走肉的壳，挤在壳里的灵魂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