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窗咒骂了几句,然后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阮宵被齐煊紧紧箍在怀里,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茫然。就在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刻,齐煊扑上去揽过阮宵的腰把他往后拽。蹭ca着车shen而过时,齐煊几乎是本能地抱着阮宵转了半圈,由自己背对着疾驰的汽车,把阮宵牢牢地捆在了怀里。
太用力了。用力得都让阮宵gan到疼了。可是阮宵没有挣开他。
齐煊的心tiao声“咚咚咚”地响,如同打鼓。他的手臂和肩膀宽厚而有力,让阮宵不由得晃了一xia神,不知怎么想到了好多好多年前,自己崴了脚被齐煊背xia山的那天,齐煊的后颈liu了一dian汗,味dao并不难闻,甚至还gan觉喜huan。
“是他不对,”齐煊说,“哪里有在市区开那么快的,超速还说脏话。宵宵,别理他,没事了。”
“你放开我。”
“哦。”
阮宵抬yan瞧了他一yan,然后就迈开步zi走向停车的地dian。
“阮宵,我追你好不好?”齐煊依然紧追不舍,他挡住阮宵的去路,带着dian黏糊劲儿的可怜巴巴,“让我来追你。”
“客观来讲,你要追求谁是你的自由,不必问我。”阮宵拿他没办法,掏chu车钥匙开门。
“那就从现在开始。”齐煊说着,就先阮宵一步钻jin了驾驶座。
阮宵:“……”
阮宵问:“你没有开车来吗?”
“开了啊。但现在要先满足我未来媳妇儿的需求,”齐煊唯恐阮宵连他自己的车都不坐了,cui促dao,“宵宵,快上车。我给你当司机还不好吗?”
阮宵立在车门边上,垂xiayan盯着齐煊。齐煊不仅黏在驾驶座上还趴在方向盘上,不仅眉yan都写着无辜无害,连嘴巴也可怜兮兮地向xia撇。阮宵一针见血地dao:“即使你开去我家,我也不会给你地方住的。”
齐煊的小心思被阮宵戳穿,着实被噎了一xia。今天可真是过得太狼狈了。齐煊还是嘴ying:“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你也别把我看扁了。”
“那最好。喜huan开车就开吧。”阮宵坐上了副驾驶,在齐煊探shen伸胳膊时,阮宵自己扣上了安全带。
阮宵不领qing也没关系,至少可以送阮宵回家了。或许是接连受挫的缘故,这dian曾经看来理所当然的甜tou都让齐煊gan到愉悦,他趁着阮宵回消息的功夫偷偷笑了一xia,然后利落地打起方向盘,把车开上了ma路。
一路上齐煊都是没话找话ying聊,实在没得可聊了就聊工作。从前上学的时候,阮宵除了和他厮混就是学习,后来工作了,阮宵除了和他厮混就是工作。工作是一个安全的话题。
只是他开一会儿就要看一yan阮宵的行为引起了阮宵的担忧。阮宵说:“别看我,看路。”
“哦。”齐煊答。
快开到阮宵家的时候,齐煊还是开了kou:“副主任去歇产假了,还没回来,现在普外忙不过来,我还没有办法说辞职就辞职。等忙过了这一阵zi……”
敲打着方向盘的手指齐煊不平静的nei心,他用余光瞄阮宵,打量着阮宵的反应。
“你ting适合当医生的,”阮宵开kou,“你动手能力qiang,很喜huanzuo手术。对新鲜的事wugan兴趣,ai钻研业务。从你开始读医学院,每次谈起学业总会眉飞se舞,我就知dao你未来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医生。仁康非常好非常ding尖,在这里你能学到非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