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久了，别人看不来顾秋却觉到了秦衍的紧张，这让他更加疑惑。

“对不起，我不知那副镜度数不对。”

抱着试探的心理，顾秋翻开书，山海经里有许多生僻字，顾秋指着其中一个字问秦衍：“这个字怎么读？”

俩人挨着坐在一起，书放在顾秋的双上，正常视力的人绝对可以看见。

俩人讨论镜的事一直到上了车，顾秋总觉得秦衍在说到关于镜的事的时候表现总是有奇怪，顾秋说不上哪里奇怪，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偶尔换换也不错，啾啾的意思是想说我这幅镜不好看吗？”秦衍了顾秋的发，难得里闪过一瞬的心虚。

趁着秦衍喝酸梅汁的时候，顾秋拿了另外一副正常的镜。

秦衍动作一顿，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镜框没有接过顾秋递来的镜。

没有持镜的事，顾秋换了个话题。

“好，哪天去我安排时间。”见顾秋不再询问镜的事，秦衍暗自松了气，坐姿也不像刚才那样僵了。

“外公说他有个老朋友的农场好了，问我们要不要去，听说都是绿有机蔬菜。”顾秋从车的后座摸一本书，是他之前没看完的山海经。

“那我查手机告诉你。”听秦衍这么回答顾秋肯定了镜的问题，这个字他上个星期问过秦衍，当时秦衍是认识的。

晚上俩人去外公那吃饭，秦衍一直着那副黑框镜表现得都很正常，但顾秋觉得秦衍是为了告诉自己：瞧，我镜没问题吧。

衍发言的次数很多，位置前放了茶，顾秋注意到秦衍压没喝过。

“哎，对了秦衍怎么换镜了？今天看见他，外公我都愣了一会。”秦衍从来没带过这种镜，第一次见总会有些惊讶。

“啾啾问倒我了，这个字我确实不认识。”

金边银边的细框镜，秦衍着是斯文，镜拿来才知秦衍的气势神是多么人，细框镜就像是封印。而黑框的镜不仅没有压秦衍上的气势，反而更加凸显秦衍的侵略，让人不敢直视。

“我还是喜看你细框的镜。”顾秋找了个借希望秦衍换上正常的镜。

秦衍偏看了一，叹了气。

秦衍在撒谎，顾秋很肯定，这幅镜的度数不对，以为秦衍是为了不让自己愧疚才这么说，顾秋只好，假装如此承了秦衍的。

顾秋平时不认识字有时候顺手手机查一，有时候问秦衍。

“没听袁清哥说过，改天我偷偷打探打探。”顾秋瞧了瞧窗外秦衍浇花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份。

暂时把疑惑抛在脑后，顾秋陪着外公聊了聊去农场的事，秦衍则在外面浇花。

“没有，这幅镜正好。”

“小啾你有没有觉得秦衍的那副镜很像你以前买过的黑框镜？”秦森卓不经意间的话，

“老袁说也要一起来，听他说袁清那小好像有对象了天天抱着个手机一会笑一会气，说不定那天他会带对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