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学生们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会儿正是老师们整理完杂事校门的时间，周，还有别的老师都来了，他们都看到了这一幕，全都是震惊的表。

齐越打电话来问祝慕森他跟柳莺的展，祝慕森把他在柳莺学校门跪的事跟她说了，齐越：“你跟她跪了，她都没有一动容？”

她叹了气，没再对他说什么，转，快步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不他了。

柳莺看了看周围，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咬咬唇，走到了他面前，“你起来。”

跟齐越通完电话，祝慕森把手机丢到沙发上，起，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他的房间。

男人垂眸时，长长的睫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着，颇有“一啼万古愁”的人意境，加上低落自责的声音，叫人心疼，小鹿老师暗暗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暗暗在心里尖叫：这男的真的太好看了啦！

祝慕森了一夜未眠酸胀的眉心，“她很生气，问我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看，这就是长得好看的好，小鹿老师已经自动把脑里的“暴力狂”的印象扭转成“事有因”的“吃醋”场面而已了。

？

祝慕森看着她毫无温度的神，心脏被她这些话一一砸得生疼，“莺莺……”他不知到了现在他还能怎么才能挽回她，他只想把欠她的还给她。

祝慕森站起来，满面忧愁，“是我不好。”

他站在门，倚着门框，

其实齐越想说的是，男人嘛，据她了解，对远比女人拿得起放得，他们的重心更偏重在事业上，分手失恋，伤心难过个几天，也就没事人一样搞事业去了，未来娶个听话懂事善解人意的老婆，延续嗣，照样过日。

祝慕森目光柔柔地看着她，“对不起，莺莺，是我的错。”

他们已经分手了，他这样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齐越没再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齐越叹了气，“阿森，你可能已经耗尽了她对你所有的了，要不，你真的放过她吧，你们纠纠缠缠这几年，她肯定很累很累了，你――你也会找到另外的所的。”

小鹿老师走到祝慕森近前，“帅哥，你先起来吧，你要真的想挽回也用不着跪啊，男人跪去多没面，柳莺老师也不是那种需要你给她这种虚荣的人，你看她都生气了。”

祝慕森沉默了一阵，闭了闭，“……可我只想要她。”

――

“我不需要你的歉，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你觉得你现在这样是为我好吗，你觉得我需要的是这些吗？”她低声质问他。

她也觉得尴尬和责怪，他非要她在这里教不成书他才罢休吗？

此刻他在城北的小洋房里，他不知城南家里母亲有没有走，他也不想知，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他想柳莺，想到他的未来和柳莺的未来再不会有交集，他就心如刀绞，心痛连带着的每一都疼痛不已。